苏慕歌再次睁开睛时，哪里还有裴翊和三蟒的影。

        “特殊你个。”

定？”

        洛河大仙得意摇：“不对。”

        “答案竟如此简单？”千蛛和厉三娘巴都快要掉来，看来是他们想的太多，太复杂，只需要换一种思维，这题其实也不难。

        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究竟还怕她什么？！

        秦峥都不知自己答的什么，竟就答对了，一直紧绷的脸儿顿时绽成一朵花。

        洛河大仙挑挑眉：“别得意大早，且听一题。”

        苏慕歌不断告诫自己，最后脆封闭耳识。

        须臾间，幻境坍塌，场景变化。

        厉三娘抢答：“因为他们当中有一位阶丹修？”

        “刷！”

        这修真界的事，总是神神叨叨的，秦峥哪里知，只好着：“咳咳，因为……因为他是残废，没有脚。”

        程灵璧一脚踩在程天养的肩胛骨上，手中宝剑浅浅一挑，便挑断了程天养的左手手筋。她脸上洋溢着笑容，艳中透着一阴邪：“你和你那个不要脸的，本就不该现在我的生活中，你们都该死！”

        苏慕歌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一刻现在前的是什么。

        秦峥就知不对，被他毫不留的戳穿，脸上挂不住，吼：“你的题目，逻辑上本存在问题，人又不是妖兽，穿着鞋，双脚当然不沾地了！”

        “居然被你答对了？”洛河大仙神一愕，捋着长须笑了笑，“小，不错嘛。”

        洛河大仙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黑。

        秦峥一拍脯：“还有什么题目，放过来吧！”

        “哈，我答对了啊？”

        这厢秦峥一连蒙对八题，上的九面骰已经翻了足足八面。

        ……

        “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万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法地，地法天，天法，法自然……天万生于有，有生于无……”

        活活将已经结痂的伤，重新撕裂开来。

        洛河大仙摇，目不斜视，盯住秦峥。

        厉三娘有种被戏耍的觉，不耐烦：“因为他有飞行法或者代步兽！”

        苏慕歌深深一气，闭上睛，收回神识。

        苏慕歌稳稳盘膝而坐，不动如山。

        手筋脚筋尽数被挑断的声音，鲜血涌的声音，利剜血的声音，以及程天养一声声惨叫、呼喊。大滴大滴的汗珠，从苏慕歌额落，合抱的手在微微颤抖，灵气外的速度开始加快。

        洛河大仙依旧盯着秦峥，很明显千蛛也没答对。

        ――咔咔！

        ――嘶嘶。

        无比确定，前一切尽是假象。但这痛，实在锥心蚀骨。

        两人又先后说了十几个答案，就没一个中的。

        伴随着程天养一声惨叫，苏慕歌一颗心倏地被抓紧，痛起来。

        千蛛想了想：“莫非这位前辈，修习了某种特殊功法？”

        “难……”

        怕她什么？！

        已经全都过去了，程灵璧早就殒命，这一切本不会发生！

        照之前的约定，这已经是最后一题了，于是他提难度：“一个秘境发生异变，发生了严重扭曲爆炸，秘境当时一共有三十名弟没能跑来，但当掌门搜救时，却发现没有一名弟受伤，为什么？”

        洛河大仙瞥他一：“说话能过过脑吗，没有脚，还怎么走路？”

        看来她的持无错，果然一切都是幻觉。

        人都被自己杀了，为何竟能教她化为心，阴魂不散的影响自己？

        ****

        苏慕歌放神识一觑，这一次她的幻境，瞧着有些熟，在识海搜索片刻，她心便是一凉。这里是天，正是当年程天养惨死之地！

        “大，你为何要杀我？”

        千蛛也：“因为他们在秘境破碎了一虚空，躲藏了起来？”

        只是未免太过残忍。

        见洛河大仙愈发得意，他们有些没辙，望向一直没吭声的秦峥。

        这柄九天梭，倒是个修炼心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