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替她掩护是不是？说，这是不是你的？”

        “什么？这还不算大问题？”

        “你看看你，包着个浴巾像什么样？去，把睡衣换上，再给我倒杯。”

        “你觉得是不是？想向他学习吗？”

        “有什么想？”

        “嗯…这个不算什么大问题。”

        我顺势坐到她边，在她妩媚的薄唇上吻了一：“没有。”

        随着妈妈一页页地翻去，我心里暗暗叫苦，不住偷瞄着她的脸。

        “不用你抵赖，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妈妈警告似地用手指了一我，站起开始在

        “连依依都搞不定，还想娶五个老婆？”

        过了一会儿，她猛地把册合上，重重摔到了床上并用手指着说：“这是怎么回事？”

        她愤怒地用手打了一我的脑袋：“你这是发毒誓吗？”

        “这还不够恶毒吗？”

        “你疯了，一会儿北北该过来了。”她伸手推了我一把，我一歪，一碰倒了叠好的被，了面的一本薄册。

        “韦小宝娶了七位貌如花的夫人，我还比他少了两位呢。”我又想，如果再加上莫采欣和唐老师，就正好凑足七个老婆了。

        “没有用的，我现在发誓都不灵验。”

        看她门后，妈妈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低声问：“你说实话，到底有没有碰北北？”

        “假如我碰过北北，就让我…娶五个老婆。”我心中暗想，除了妈妈，加上依依、蓉阿姨和两个妹妹，正好是五个人。

        “不是的，我每天睡觉之前都要洗澡的。”

        “您怎么了？这里写的是什么？”目前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装傻。

        “我什么时候骗您的了？我对您都是真心的。”我捧住她的俏脸又要去亲她。

        “毒个屁，你这是在梦。”

        “连发两个毒誓还不够吗？这种话不能乱说的，万一实现了怎么办？”

        我伸过去一瞅，真的是上次北北跟我在医院取的那份检报告，心里暗暗抱怨她事心大意，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随便放在被底，这不是任人参观吗？

        “看完了。”

        “我确实没看过，这本检报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吓得一抖：“您别乱说，我可没这事儿。”

        “哼，”妈妈发似地说，“你和北北都是骗，一个骗财，一个骗，我把那么多房产都给了北北，又被你骗了，现在是人财两失，以后你们都离我远一，别再让我见到你们。”

        “看完了？”妈妈追问我。

        我悄悄瞄了一册的封，认是北北的检报告，心里忽然哆嗦了一，这不会是上次北北和我在医院看的那本吧？那里可写着她不是女了，万一是这本可就麻烦了。

        北北这时也胆怯地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靠垫：“妈妈您息怒，靠着这个歇会儿吧。您渴不渴？”

        她气势汹汹地翻开一页对我说：“你还装傻是吧？看看这一页吧。”

        “好哩。”北北应了一声，转去了。

        她把我的手打开，生气地说：“不用假惺惺地哄我，你们俩就没安好心，看不得我过几天安生日。”

        她一双寒烈如刀的凤目直盯着我，看得人浑发冷：“别告诉我你没看过这本检报告。”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真的？”

        “不行，必须发。”

        “我只是打个比方。好了，我已经发完誓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怎么梦了？”

        妈妈冷冷看着她：“你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是为了掩盖罪证吗？想让我看不来你去过哪里是吗？”

        “对，发毒誓。”

        “这算什么发誓？一儿都不狠。”

        “放屁，你发的这两个誓都跟没发一样，本就是避重就轻。”

        “您先别急，造成女膜破裂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自过频，也可能是运动损伤，不一定是您想的那样。”

        妈妈好奇地把那本册拿在手中翻看了起来，越看越严肃，神渐渐变得吃惊、诧异、愤怒，柳眉也竖了起来，白皙的面容变得通红。

        “怎么着您还希望我发毒誓吗？”

        “真的。”

        “好吧，如果我碰过北北，就让我明天医院。”

        “你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