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说结婚的事,只说接吻的事,您能把那个技巧再跟我实践一吗?”
“为什么要实践?”
“我看您刚才把伸来后一动不动,好像技术有生疏了,想要检验一您的学习成果。”
【】
“胡说八,接吻的技巧还会忘记?”
“那就不妨实践一把。”我把脸凑过来,也伸向了她。
“你真麻烦,听你的吧。”她拗不过我,到底还是跟我吻在了一起,这次她的灵动活泼,如金蛇游动,时而跟我双共舞,时而你追我赶,吻得那叫一个烈,我觉得她的主动已经完全被调动起来了。
实话实说,她的技术果然没有荒废,虽然实践的机会并不多,最重要的几招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女警花。
待得二人唇分后,我嘴唇说:“嗯,不错,您的技术没有退步,也蛮香甜的,吃起来很好。”
“这你满意了?”蓉阿姨的脸颊红扑扑
的……
“您还记得我当初说的最完的接吻是什么吗?”
“我记得,你说只有真正相的两个人才会真正地接吻,而且你让我练习的时候全放松,想象在跟最的人接吻,还说那样才是最好的方法。”
“您记得真清楚,当初您脑海里想象的最的人是谁?”
“为什么问这个?都过去那么久了。”
“当时我就问了,您没有告诉我。”
“那就不必再问了。”
“不,您当时肯定有心里话没说,都已经瞒了这么久了,也该说来了吧?”
“我不想说。”蓉阿姨显得很不愿。
“嘿嘿,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难为的?您脑海里的那个人不会是长期暗恋的对象吧?”我故意撩拨着她。
“胡说八,我没有暗恋的对象。”
“那您就说吧。”
“你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一个劲地我回答问题。”
“我知您心里还藏着小秘密,所以特想了解一事的真相。”
“了解你个,你就是故意的,想看我丑。”
“我怎么是故意的?”
“你这个笨,我闭时想的那个人就是你,你当时就猜到了,还在这儿不停地问。”蓉阿姨终于把心里话说来,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别提多难为了。
“哈哈,原来真的是我,简直太荣幸了。”
“你很得意吗?”
“是呀,那时我才刚开始勾搭您,竟然成了您心里最的人,把我岳父都打败了,这可是无上的光荣啊。”
“最坏的人就是你了,明知不会是别人,还揪住我一个劲地问。”她羞臊的表真是既可又媚气,原来四十多岁的女人腼腆起来别有一番味。
“唉,没有听您亲说这句话,总是不敢相信。”
“这遂了你的心愿了?”她瞪着说。
我抱歉地笑了一:“我也没想到那个时候您就暗恋我了,难怪您对游泳大赛的每个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晰。”
“是的,我全都记得,特别是你教我接吻的时候说的那些话,真的很……动听。”
“我都说什么了?”我真的记不清自己当时说的话了,估计肯定是男女相恋时常说的甜言蜜语。
“你说的是:亲的,把全放松,我就是你最的人,现在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永远永远都你,你是不是也永远我?”
“这句很普通嘛,还有吗?”
“你还说: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献你全的吧,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好不好?”
“这句也很稀松平常嘛,就这样的话能让您念念不忘?”
“不你怎么想,但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话。”
“这样的话我每天都能跟依依说十筐八筐来,有什么新鲜的。”
蓉阿姨小声嘀咕说:“但是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您想听是吧?那我每天跟您说十几遍,让您听烦了为止。”
“我要的是那种发自肺腑的真心实意。”
“我对您就是真心实意。”
“你对我就是虚假意。”她轻声回应。
“您可能是单太久,对婚姻没有信心了,这在医学上称为恐惧症,学名叫单母狐狸思想嫁症候群。”我顺嘴胡诌。
“又开始胡说了,哪有这样的病症?不过我对婚姻恐惧倒是真的。”
“您要相信,这世上还是有真存在的。”
她叹了气说:“我这个年龄,已经不敢奢望一段奋不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