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妈妈打我的手放在我腰间，自己搂住她的肩膀，看着无边的落霞，思绪如般涌来：“妈妈，我记得以前看神雕的时候，有一段是杨过和小龙女在襄阳赏月，看到大小武为了争郭芙而轮番场，杨过问了小龙女一句话，您还记得吗？”

        “清华大学？那边的收发室缺人了吗？”

        “对，小龙女当时想了一阵，说要嫁给杨过；杨过又说不算他，只让她在二武兄弟中选一个，小龙女再度想了半天，还是说要嫁给杨过。杨过当时非常动，搂着她说：旁人那么三心二意，我的姑姑却只我一人。”

        “不，我会比您先老的，这样吧，我从明天开始烟，喝酒，熬夜，不理发，不刮胡，很快就会超过您的。”我着急地说。

        “那就是我听岔了，可能你要考的是葱花大学。”

        “过几年我真的老了，不信你还会说这种话。”

        “是的，准备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

        “你确定会这样吗？”

        我拽着她的胳膊说：“您怎

        “好像是问小龙女，如果她是郭芙，嫁给哪一个？”

        妈妈愣了一：“这一……我倒是没有注意。”

        “你还说什么未来？再过几年我就老了，到时候人老珠黄，当清洁工都不会有人要我。”

        “如果要您在那些相亲对象

        “可是，您说的那些母恋都生孩了吗？”

        “不是我认为，这本就是事发展的规律，哪来那么多天长地久的神话？都是传说而已。”

        我知妈妈担心什么，她怕我还是小孩儿天，考虑问题过于简单，以后如果遇到舆论影响或者世俗偏见，担心我可能会选择放弃。她虽然对我袒了心迹，却是顾虑重重。我们之间的母之自然不需要证明，她想让我证明的，是人之，夫妻之。

        “不是收发室。”

        “这一段写得很真挚，据说小龙女这个人是有原型的。”

是开饭公司吗？”妈妈揶揄地说。

        “对呀，我您，一直都您，不现什么阻碍，我都会一直着您！不遇到什么困难，我都要给您一个幸福的未来！”我摇着她的胳膊说。

        “好了，好了，你还是先放开我吧，我相信你。”

        “摊你个大鬼，就会臭贫。”妈妈打了我的一。

        “对呀，咱们跟他们不一样，咱俩上就要有孩了，这是咱们的结晶，也是的纽带，将来咱们要一起抚养他长大，所以咱们的不会淡，最多会变成母的亲和夫妻的亲同时存在。”

        “您说的那是澡堂。也不是。”

        “您又取笑我，咱别提那事了行吗？当时说的不是气话吗？”

        “我觉得您有这个力气，而且有我陪着您，这一路都不会孤单。”

        “妈妈，”我抓住她的手，“我觉得对于咱俩之间的，逃避不是办法，地也不是办法，两个人只要有真，年龄不是障碍，母关系……也不是障碍。我一定会找到解决的办法，您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考上清华大学的研究生。”

        么又说这话，您不会老的，就像赵雅芝一样，您会永葆青。”

        “谁让你那样了？我只是想问，如果我老了，你还会我吗？”

        “原著里我很喜这一段，您不觉得您的格有像小龙女吗？都是那样的冷清雅，面冷心，用专一。”

        “小龙女？我没想过会像她。”

        “您是让我去卖煎饼？行呀，到时候我摊煎饼您收钱，夫唱妇随，其乐。”

        “亲的，”说了半天，我终于喊了一句昵称，“我们面前的路决不是万劫不复，只能是涅槃重生，柳暗花明。”

        “你还会用词的，最近开始读书了？”

        妈妈看了看我，认真地说：“你知吗，我最近上了一个论坛，专门看了一些关于母恋的文章，据我所知，这种恋的最后结局大多是无疾而终，母与又回归各自的份，母慈孝地过完后半生。所以——”

        “所以，您认为咱们之间的也会由转淡，直到平淡如？”

        “难是清华池？”

        “你觉得我还有力气闯去吗？”

        “其实，将来的事并不好说，现在立什么誓言都会被认为是放空炮，但是，咱们总要勇敢地闯一闯，否则怎么知未来究竟会怎样？”

        妈妈叹了气说：“上次你和我吵完架后，我就在想，咱们之间到底应该是什么关系，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如果迈了第一步，是不是就要迈万劫不复的境地，以后可能都无法回，只能一直向前走……”

        我想了半天才说：“像咱俩之间的这种，既有亲，又有，等于加了双保险，一定不会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