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上衣依然是一款修西服,但比以前的尺码稍大了一些,上衣里面是一条粉的仙女网纱孕妇裙,虽然小腹隆起,却掩盖不住雅脱俗的气质,上穿的是孕妇专用的灰丝袜,显得光泽,暧昧而又优雅。
想到这儿,我没有接他的话茬,反而说午想请个假。他失望地“嗯”了一声,摆摆手让我去了。
“好吧,你真是会算计。”我无奈地说。
午,我先去了一趟妈妈家,想看看她的卧室有什么变化,是否需要买一些孕妇用品。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她把门锁换了。
贺以天也怔了一,随即问:“你们认识吗?”
既然他们两个在说话,我也不便打扰,随便找个借就跟他们拜拜了。
可是上午贺以天还是找到了我,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神秘地对我说:“你知吗?公司最近可能要裁员,你千万要小心一。”
她的办公室是个大套间,里面除了妈妈的总裁办公室之外,还有会议室、秘书室、休息室等房间,我敲过门后,径直她的办公室,对她鞠了一躬,糊糊地说了声“总裁好”,她只看了我一,继续去理办公桌上的文件。我回带上门,顺便把门的标识牌切换到“会客中”,然后细细打量起她。
“咱俩商量个事儿行吗,你帮我一把家里的钥匙,我送给你一套级化妆品。”
“我也没有,钥匙都在妈妈手里。”
“好吧。你顺便把妈妈办公室的钥匙也一套。”我想,反正早晚都要给她摩,不如利用这次机会多提一个要求。看她对我虎视眈眈的架势,早把三次摩完也好,省得她又什么幺蛾。
“是因为换了大老板了吗?”
照常理,我是应该巴结贺以天的,给他一些好,但我实在懒得这样了,与其在这里当男公关,不如换个工作环境,也许会有更好的发展空间。
“把你的钥匙给我一把行吗?”
没错儿,那个年轻女人正是妈妈的同事陶馨雨,她看到我以后也愣了一:“小东,是你啊!”
这次我没有贸然闯,因为她已经关照保安不许放我去了,不过这难不倒我,我借了一套消毒装备,在他们公司不远穿好防护服,上护目镜、罩、手套,背上消毒装备,大摇大摆地了公司大楼,门保安和大厅接待连我的证件都没有看。
陶馨雨对他说:“小东是我们公司郑总的儿。”接着又挽着贺以天的胳膊对我说:“他是我的男朋友。”
“你给我行第二次摩,但要照我的要求来。”
我无奈地看了看手里的钥匙,给北北拨通了电话:“鬼脚七,妈妈为什么换门锁?”
妈妈今天化着淡妆,秀发盘起,凤目星眸微转,虽然看起来有一憔悴,却别有一番幽怨和孤独的,让人心里不自禁地生怜之意。唉,我已经有十多天没见到这个倔的孕妇了,我真是想她,非常非常地想她。
我特别注意了一她的脖,大胖送的那个石葫芦还挂在她的雪白玉颈上。
“有这方面的原因。据说,陈总的位置可能也不稳,你要提前好准备。”
“你还想怎么样?”我就猜到她不会这么好说话。
穿上这套装备真是奇地方便,我一路畅通无阻,顺利地了妈妈的办公室。
我一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在暗示我赶紧在公司打一,争取留来。还有,如果陈巴良调走了,是不是就没人罩着我了?
我上赞叹:“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实际上心里在暗暗叹息:没想到她和他是男女朋友,可惜小陶这一朵鲜花,在贺以天这堆粪上了。话说这个贺以天哪一好,小陶怎么会看上他?恐怕小陶还不知他和尚瑶暧昧的事吧?
“钥匙这个事儿难度很大呀,搞不好会被妈妈尅,只送我一套化妆品是不够的。”
妈妈看了一会文件,发现我怔怔地盯着她,忍不住问:“你看什么呢?”
和北北谈妥后,我又赶往妈妈的单位。好多天没见到她了,真是有些想她。
北北低声说:“她说要扎好篱笆筑好墙,不让坏人溜来。”
见贺以天正在跟一个年轻女人说话,两个人的神态很亲密,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走到那女人的面前一看,忍不住愣了一,一句话脱而:“陶!”
“那你再请我吃一次烛光晚餐,只有咱们两个人。”她继续讨价还价。
她嘻嘻笑:“当然了,这都是跟你学的。”
我“哦”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上开始对办公室行消毒。但是我的不是消毒剂,而是淡淡的香,没错儿,就是妈妈最喜的那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