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吗?你的鸡巴是
不是一直于起的状态?」
我吃惊地说:「你们……不会又在我的酒里药了吧?」
北北这时害羞地说:「我们怕你不肯房,又把那个小药瓶里的药给你加了
一些,而且比上次还多加了一倍的量。」
我绝望地叫了一声,只觉得鸡巴更胀了:「怪不得今晚一直觉得很奋,原
来是那杯酒闹的,你们真是害人不浅。」
安诺得更快了:「那你还走不走了?」
我的已经变得通红了,嘴里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俩都是骗,以后谁
的话我也不信了。」
「刚才我听了半天你们,你以为我就好受吗?还说她是女,她叫
得比谁都浪。难她就不是在骗人?」
安诺不服气地说。
北北红着脸打了她一:「你才骗人呢。你不是说那种事的时候不疼吗?
哥哥刚才……把那么的东西往我的面……觉都要被他撕成两半了…
…到现在疼得都走不了路……」
「上回我只说了一半你就不让我说了,没错儿,那种事是很舒服,但是要
分跟谁呀,像哥哥这么大的阳当然需要适应一。不过我看你刚才的反应
好,跟哥哥的合蛮搭调的,不知的人还以为你们经常呢。」
北北的脸更红了:「你的脸真厚,这种话也说得来。」
安诺不理她了,用温的妙手开始抚摸我的阴:「哥哥,咱们去房吧。」
看到她渴望的神,我知今晚肯定是躲不过了,索抓住她的手说:「走
吧,到床上去。」
她兴地跟我走了几步,忽然转过对北北说:「,你也来观战吗?」
北北窘得满面通红:「我才不像你那么没羞没臊呢。」
说完拿着衣服就离开了卧室,只留了一虚掩的门。
我悄声对安诺说:「要不把灯关了吧?」
「我才不要呢,黑灯瞎火的都看不清脸,再说你一直让我角扮演别人,我
是不是该本演
一回了?」
她对刚才扮演北北的事一直颇有微词。
「好吧,你开心就好。」
我搂着她轻轻躺在床上。
实话实说,我也不太想在黑暗中,主要是怕北北又趁乱熘来。
其实这段时间无人与我,把我憋得也够呛,刚才仅仅了一次,本就
没有熄灭我上的火。
而且自己又喝了药的酒,依旧纵横,要不是顾忌着前两个女
是我的妹妹,早就和她们几个来回了。
我俯在安诺的起来,准备好好抚一番,她急吼吼地推开我的
,面带酡颜地说:「不用亲了,直接来吧。」
我伸手在她的一摸,沾了一手的湿粘,看来她也动很久了,这个
小女想必是听床听得血沸腾,比我还要难以忍受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顾不得北北就在客厅的事实,分开安诺的两
条就把鸡巴了她的桃花,耳边上传来她满意的哼声,我猜她一定是为
了促成我和北北忍了很久,否则我第一个的人本该是她。
才了几个回合安诺就大声叫起来,而且叫得很夸张,似乎是有意叫给
门外的北北听的。
她的两条紧紧夹住我的腰,不住地我向使劲,彷佛是嫌我的力度不够
劲爆。
本来我还想收敛一,不想在北北面前表现得太过放,但安诺似真似假的
表演让我无法再保持平静,我很快就了速模式,腰像安了发条一般在她
的两之前起伏,的鸡巴得花四溅,「滋——滋——滋」
的声和「啪——啪——啪——」
的击声混杂在一起,加上我们两个人的呻声,整间卧室意盎然,充满
了横的气息。
虽然我正埋打,依然留意着客厅的动静,北北彷佛只是一直在倾听,她
毕竟是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即便一墙之隔有人在上演真人秀也一定羞于观战。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