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上的粉越来越,我上的快意越来越盛,心理的满足远大于上的快乐,嘴里又开始了对她的殷切关心:“老师,您觉怎么样?疼不疼?”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这对圆的真是太引人了,我伸手反复地搓着,还轻轻拍了两。
我用双手扶着她腻的翘,如铁的鸡巴径直贴了上去,寻到还未完全平息的火山发,破开湿的花轻轻一,很快就拨开了两旁的媚,接着将半用力一,壮的棒从后一举的,再次占据了前的这。
这一番学生后老师真是气回,每到最深,我都会控制棒在里搅动几,的冠状边缘刮得阵阵颤动,唐老师的声越来越急促,她的玉也绷得越来越紧,腰肢随着我的冲撞而摇动起来,无形中让鸡巴和蜜相互摩得更厉害了。
我这时已完全了状态,不容唐老师告饶,大棒更用力地,所带来的刺
“小东……你还是好好说话吧……”她被我得四肢悸动不已,花心深阵阵酥麻快活,殷红的小嘴无力啼着。
唐老师哼一声,柳眉一皱,纤纤玉手抓紧床单,显然对这定海神针的尺寸还不是很适应。我快加鞭,棒后再次深深了去,让她琼树花枝般的无力地随棍飘摇着。
“不疼……”她似乎连说话的余裕也没有,只简单回答了两个字。
“你想让我说什么?”她小声回答。
“你别再说了……你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的面有发胀……”她虽然很疼,但是怕影响我的致,故意把痛苦说得很轻。
她回用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地瞥了我一,里似乎想说什么,不过因为羞涩而没有说来。
她的语言表示此刻非常舒服,记得有人说过,通往女人灵魂的通是阴,这话未免言过其实,但也并非全无理,不知是不是女人都会这样,一旦被得了,就会沦陷于男人的威之,而我此刻正把曾经的英语老师的妙胴拥于怀中,她的白在我的撞击变换不同的形状,我想通往她灵魂的通也快要被我打通了吧。
连两棍之后,的气氛越来越烈,我俯从后抱紧了她的躯,待她一声呻刚,便开始了交接的送,她的玉依然是动如,里蜜翻涌,不停夹迫碾压我的和棒,那缠绵而又仙死的觉再次升腾起来,两个人的交合因此显得更加完交。
我跪在她后用双手轻抚着的屁,轻声说:“老师,您保养得真好,学生可否教室了?”
被深深开发过的女人,一旦过后,后面的事就省力多了。我觉还没有完全发力,她的反应已经很烈了,只见她俯跪着,粉面都快贴到了床上,嘴里发一声快似一声的急,被我得几乎变了形。
我的维持着汹涌澎湃的节奏,双手也伸到她的前,握住了一对倒挂的悬乳把玩起来,沿着乳峰抓了一会,便掐住了翘的乳,她哼一声,蜜里又了好多湿的蜜汁,在的,鲜红的被我自如,媚翻翻外,其景妩媚非常。
“老师,您授课时力行,不惜以仙之饲我这中饿虎,真令学生汗颜,这样,学生先为敬,您随意……”我一边说,一边趁打铁,使了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手段,每一都是狠狠地去,径直蜜的最深,直得她魂飞魄散,鬓发乱飞。
“
“您把四肢屈跪在床上,我用‘后式’来听课。”
“什么姿势?”
你的花样真多。”唐老师说完便轻轻地床上爬起来,顺从地摆好了姿势。有了那个喜待的前夫,她在知识方面肯定不是一张白纸。
“你慢一就好了。”她低着说。
“就快要开始上课了,这教鞭有,您受得了吗?”我套着薄膜的铁棍在灯光闪着斑斓的光。
“好的,老师,您既是我灵魂的工程师,又是我的开发者,如果您当初就对我这样帛相见,可能我都已经考上津剑桥了……”
看着她翘起有如白瓷般发光泽的丰硕圆,湿淋淋的使殷红的阴唇闪着晶莹的亮光,好似一座山、峡谷、的画卷。
后才将被掀开,珠圆玉的胴,我握住两条白皙玉正要分开,忽然心中一动:“老师,换个姿势好吗?”
“老师,以前您只是在灵魂上指引我,现在连上也对我悉心指导,学生真是愧莫名,无以为报,只能用这教鞭报答老师之恩……”我越说越兴奋,宽厚的把她的白都撞红了,睾袋重重打在耻丘附近,拍得浆汁四飞溅。
“小东……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