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一，沉老师就声地叫，简直是个小开关。绵绵的，任她搓动，跟沉老师的脾气一样，半威慑力也无。

        “想必也没有。我之前见过的，它很白，微微泛粉，”陆呦呦回忆着，握住她柔的海绵来去，像是在玩乎乎、趴趴的乳胶蛇，“之前第一次我还觉得可怕，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沉妤卿！”陆呦呦怒声喊她的名字，恶狠狠地使劲了她胀的，“你要是再叽叽歪歪说些别的，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

        “别~别玩了。”沉妤卿的声音带着勾人的媚意，怯怯，实在少见。

        玩得兴起，指腹摸了摸端，激得沉老师猛地抖了一。

        难以启齿，又不想隐瞒。

        陆呦呦咽了咽，觉得好听，心里得慌，又想听到更多，便使坏更一番，绵绵的小东西在她手中慢慢变了。

        哎呀呀，沉老师叫得好那个。

        嘴巴一瘪，有想哭，她心心念念的沉老师怎么可以这么卑微，连人都不敢，真是个大笨。

        然而这时候两人都在床上这么亲密了，想这些事又不合时宜。沉妤卿安自己，她只是怕太快，也是怕的。

        “对、对不起。”

。

        “什么歉，”陆呦呦半埋在她怀里的小脸红扑扑的，睛格外的亮，顺了顺她柔的耻，意外胆大，“老师反应好大，很想那个吧，不如我们现在吧！”

        手中的涨大了一圈，又又，微微弹，到了陆呦呦的小腹。陆呦呦仔细圈着手指再量了量，这才觉得自己想岔了，这该是个大东西才对，她先前不应该小觑它。

        了鼻忍住泪意，心酸酸的，又涌起一前所未有的勇气来。她觉得沉老师的自卑是病，得治，她要亲自帮她。

        “还是不行，万一你以后要嫁人，我……”

        陆呦呦听后安静了一会儿，随后带着哭腔骂她，“沉妤卿你这个大笨！”

        可是她不该害怕。

        “不可以！”喊了一声又觉得突兀，沉妤卿忙低声劝她放弃想法，“你还未成年，太快了，不行的。”

        她生活一直循规蹈矩，只除了骤起的这段或许不该有的，人生经历算不上什么丰富。而面对这段，太远了又觉得辜负陆呦呦的，太近了又怕影响陆呦呦以后的人生。

        沉妤卿一痛，心里陡然一惊，回过神来，连连向她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只是……”

        沉妤卿一边向她剖白，一边觉得心中有些钝痛。

        “嗯、好奇怪。”沉妤卿轻叹，小腹的都在往被陆呦呦玩的上涌，绷着大，蹙起眉，只觉既舒服又难受，不得解脱。

        “它了。”手指端，陆呦呦语气带了惊讶陈述。

        陆呦呦听后皱了皱鼻，小声抱怨，“沉老师你的思想像个老古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等到你说行，黄花菜都凉了。”

        “我只是…有害怕。我知自己与常人不同，从小没什么太过亲近的朋友，温柔也只是想努力跟其他人交的假象。我这样虚伪的人，不值得被你这样的。你还年轻，我觉得你可以再好好想想的。”

        沉妤卿扬着细长的脖颈，紧了紧抓住陆呦呦衣服的手指，轻着歉。

        想了想，陆呦呦松开她，伸直胳膊将裙脱，上就留着一条小，又动手去扒沉妤卿上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