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仇笑了:“别怀疑,我并非试探你,我也想摧毁一人的无。”
夏游叹了气:“你也觉着是调虎离山之计吗?我也觉得是,但是董兄说他可以带你们大师兄去看一玉清仙长……你们大师兄就毫不犹豫的去了。”
“刚刚那个问题我换个问法。”岑仇漫不经心:“我方才突然明白了事,觉着师父你应该不在意小师叔他在不在意你。那我这么说吧, 越清师叔来了,师父你想见见吗?”
亦清:“董南方才来了,大师兄便跟他一走了。”
玉清:“你梦。”
但同样的,越清也已不在小院里了。
玉清这次没有再冰冷冷的开亦或是脆无视岑仇了,他只沉默的看着岑仇。
他话没说完,但话语里的讥嘲却让玉清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修行的无的确有些破损,但他仍旧是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正第一人。
他能够觉到岑仇上背负了罪孽,但对于修真这条路来说,这并不算是什么事。
他好整以暇:“我倒是很想知,师父你的心究竟是因为和赤离那一战受损,还是因为你修的无……”
岑仇懒得跟他多说,只是再重复了一遍:“交易吗,师父?”
于我的东西, 不是任何人施舍给我的。”
但他没有想到他这位乖巧的徒弟会摇一变成为修,成为一个他们至今都未察觉的一个组织的尊主。
能让他停留目光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岑仇:“我提的那个交易,你考虑的如何?”
归舟将松苍书院的人一路带到黑袍人给他安排的小院里都未有人面阻拦。
“那我换个说法。”岑仇丝毫不在意玉清的冷言相对:“你想解决你的无吗?”
玉清冷冷瞧他:“天清修的并非是无。”
“董南?”归舟微微皱眉:“他怎的这个时候现?”
归舟知越清自有分寸,故而没有多说,只是看向亦清:“你们先同松苍书院的人商量一对策,我去找鸣。”
玉清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紧,岑仇将这一切收中,嘴角挑起的弧度更加深刻, 玉清冷冷:“你若敢动他……”
岑仇挑眉:“你能如何?”
岑仇并不意外的挑了挑眉,随后站起来拍拍手:“那师父你且先把百年前留的那旧伤养好吧。”
玉清看着自己这唯一的徒弟,虽说他们相的日不多,但在他心里岑仇一直都是一个很听话的孩。
若是旁人在此,定会疑惑询问,可玉清不同。
.
他:“好。”
他顿了顿,轻笑:“我去抓个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