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法里明文写着呢:公司、企业或者其他单位的人员,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将本单位财非法占为己有,数额较大的,五年以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数额巨大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没收财产。
“嘿嘿,我说你小今天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原来是想打账目和资金的主意啊!告诉你,想从我这把钱来,别梦了!”
远环视四周,只见病房里的衣架上挂着老王的衣服和,他走过去,摸了摸袋,找到了老王的钱包。
老王的珠滴溜溜乱转,思考该怎么回答才对自
果然,对付守财的最好办法还是谈钱!老王和他老婆真是天生一对,两个奇葩!
“我是来账的”远说的风轻云淡。
“他是球队的投资人,我是球队的教练!我为球队受伤,医药费当然得他来!”老王理所当然的答。
远笑的看着老王在那忙活,仿佛在看一个可悲的小丑。
远从随带的包里,拿一摞厚厚的账单,这是他和富帅刚刚在医院的自动服务终端上打印来的,远看了看,不疾不徐的说:
一直以来,在他的思维中,绿茵场是块法外之地,泉城星期六球队是他自家的后花园,贪球队的钱能算是侵占集财吗?多也就是个德问题,能算犯法吗?
“荷,鼓鼓钱还不少呢!既然老王还没醒,屋里又没人,我就先拿个十来张,估计也没人知!”远一边掏钱一边大声的自言自语。
远冷笑:“我从没指望自己能从你手里把钱要回来,不过会有专业的人来向你要的!”
“检察院?什么检察院?咱们一只破业余球队,检察院怎么会?”老王纳闷的问。
咱们球队是注册备案过的社会团,属于职务侵占犯罪客中的其他单位;你是球队的教练,同时也是财会人员,属于典型的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富帅的赞助款有多少你心里有数,这绝对够得上刑法里的数额特别巨大。
“账?什么账?”
“呦,醒了啊!”远乐呵呵的把老王的钱包扔给了他。
不过老王也不是吓大的,在度过了最初的慌乱之后,他略一思索,冷笑:“谁说我贪球队的钱了?我那是保,你有证据吗?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他是投资人,可是他投的钱在哪?球队账目又在哪?”
老王秃脑门上一渗了一层白冷汗。他是非常贪财,可是胆却也不大,他只是个蝇营狗苟的小人,工作时是个街小学的育老师,业余时是只破业余队的没证教练,平时贼心不小贼胆不大,要不然也不会再与远一次又一次的斗法中败阵来。
远冷冷的:“你为球队受伤血,和富帅有什么关系!”
老王接住钱包,半秒钟都没耽误就打开查看,生怕远真的把他的钱给顺走。
老王:球队的钱不能算贪……侵占!……踢球人的钱,能算贪吗?
孔乙己: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
职务侵占罪的几个主客观要件都齐全,给你定罪本都不用检察机关费多大劲调查!你知你的行为会被如何罚吗?”
不得不说,老王的脑回路和鲁迅先生笔的孔乙己是一样的。
老王突然警觉起来,一脸狐疑的盯着远,看了好一会,突然桀桀怪笑起来。
你的这种况,数额特别巨大,节特别恶劣,我估计判个十年有期徒刑也就来了!”
“你有账目吗?”远反问。
他之所以敢一次又一次坑富帅的钱,一方面是因为富帅不在乎,更重要的是因为老王是个法盲!
“医药费、诊疗费、护理费、单间病房费……嗯,这是多少个零,看的我晕,别着急,我仔细数数啊,我靠!老王,你欠医院的费用已经够在三环买个一居室了!”
“呵呵,你想什么呢!咱们是法治社会!我说的是,不知检察院能不能从你那要把钱搜来!”
老王迷惘的摇了摇,嘴里兀自疑惑“咱们又不是公司,怎么还有啥职务侵占了?”
“什么意思?你要找黑社会暴力讨债?”
见钱没少,老王把钱包往枕面一,怒:“你到底想要什么?”
“老王你还真是个法盲啊!今天我来给你普普法!知什么叫职务侵占罪吗?”
“你给我把钱放!”后响起了老王的爆喝。
“职务侵占罪,是指公司、企业或者其他单位的人员,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将本单位财非法占为己有,数额较大的行为。
老王面很不善,厉荏的吼:“我是为球队受的伤!我为球队过血!这是工伤!富帅说过医药费的事不用我们!”
信息量太大,老王的秃脑袋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多信息,一边消化着远传递的信息,一边不由自主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