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明音摸着她的手。

        何柔凌乱了：“啊？”

        鹿明音的房间。

        徐奕伯：我…（自闭）

        她被他说得疚得要命：“对不起，鹿明音，我向你歉……”

        “……你没说错。”鹿明音脆不看她了，“我确实不缺那样的粉丝。嗯。我知我形象不好，看着就很像渣男。”

        穿着衣服实在说不来。

        鹿明音紧紧握住她的手，而后稍稍松开向上，和她十指相扣。

        直到他再次开，何柔才惊觉她现在的境有多么危险。

        “嗯，你说。”鹿明音好看的琥珀睛看着她，屁后面仿佛有一尾巴在摇。

        “可是……可是给你发正常的消息你也不回我……”他委屈死了。

        “我就直说了。”何柔双手抱在前，倚在他的电脑桌旁，看着坐在床上的他。

        何柔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

        近距离地看，他真是好看得完无瑕。

        鹿明音拉起她的手。

        他松开她，两个人在床上面对面坐着。

        李京抱住了她：“嗯，我也喜……和你。”他在她耳朵边上轻轻说。

        她脸红得能滴血。

        --

        这话却真的伤到鹿明音了。

        “我不要你歉！”他声音都在抖。

        *李京：我被盖章了！

        何柔起想要拍拍他肩膀安他，手刚一伸过去就被他一把捉住手腕，摁倒在床上。

        “都是你的错！”

        ……

        “你到底想嘛？”何柔无语，“你这种主播，应该不缺可又想被你睡的粉丝吧？”

        “……就是……自……”他越说越小声。

        “想着我的手？”何柔听不懂了，疑惑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告白没失败过？”

        他长得太好看了。

        “何柔……我……喜你。”

        况且鹿明音用的粉都是类似于烟粉、藕粉、豆沙这一系列的低饱和粉，很适合他。

        何柔愣住。

        她她她她她在什么啊啊啊啊啊……

        “我……我好喜你的手……”鹿明音脸红到耳尖，“我每天都会……想着你的手……”

        鹿明音：我摸到小手了！

        “你能不能从我上起来？”

        那他这个姿势……看少女漫画学的？

        “啊？？？？”说什么呢？

        一天收到两个告白，这是在何柔短短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如果说和李京之间的确认关系还算有迹可循的话，鹿明音这纯属单方的扰――虽然很难说，她有没有刻意避开他的成分。

        “……那我觉得原因正好相反吧。”他的声音闷闷的，“我……我从来没和别人告白过。”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你不觉得很突然吗？”

        他明亮的睛一就黯淡了，脑袋也耷拉去。

        明明她是想去了结一段孽缘的，怎么突然就和李京成了没有正当理由就分不开的关系……

        她无力反驳，确实很好看。

        “我不跑。”何柔无语。

        好，好，果然是因为骨相长得好……

        “你能不能别发那种奇怪的图片给我？”

        她之前就在他直播间里看到了，却还是忍不住吐槽：“你这房间为什么这么粉啊。”

        和徐奕伯那副乳臭未乾的样不一样――尽那位再过两年估计也是祸国殃民的主――鹿明音就像每一个描写男狐妖的漫画小说里的主人公那样。他的睛狭长，尾带着一些上挑的意思，鼻梁端正，鼻翼小巧又不弱气，嘴角总带着一似有若无的笑意，长长的睫像蝴蝶的翅膀一样，眨的时候似乎能掀起妩媚的妖风。

        “……我直说了。”

        “我……也没谈过恋……”

        “啊？？”骗她？

        何柔眨巴眨巴睛。

        她一直在避免和这个人凑得特别近。

        “你不觉得粉很好看么？”

        “……你不能跑。”

该同时喜两个男人……”何柔自己说着也觉得无耻，“可是我真的喜你。我喜你陪我打游戏，我喜你盯着我写作业，我喜……”

        “你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