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对我而言没有什么特殊意义。”谭佳兮哽咽着调。
“第一次很痛。”
谭佳兮全骤然一僵,一秒泪就顺着角涌了来。
谭佳兮听他语气里的讥讽,噤声缓缓垂了睑。
“那时候我太需要一个神寄托了,无论是学业还是初恋,对当时的我而言,都像是脱离原生家庭的两救命稻草。所以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会喜你,哪怕真实的你再恶劣,我的也只有那么多,全挥霍在了你上,想收也收不回来了。”谭佳兮回忆起这些,不由惆怅,惨然一笑。
沉延北一边吻她一边把她抵抗的双手握住,嗓音已然染上了:“既然那么喜我,为什么还能嫁给别人呢?难不会希望初夜是和最喜的男人吗?”
“小时候幻想过这样么?”沉延北仔细把她的长发撩到一侧,然后继续低吻她的肩膀。
“这就生气了?”沉延北话音刚落,已然单手将她的外套解开随手扔在一旁的沙发上,低从她纤长白皙的脖颈一路吻到锁骨。
“别哭了,”沉延北捕捉到她颓败黯淡的神,一阵发紧,拿着她柔的手作势哄,“小乖,当我说错话了,随你打,好不好?”没得到任何回应,他只好抱着她柔声说:“宝贝我错了,可我……就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
“嗯……”谭佳兮。
谭佳兮了鼻,没有说话。
“好了别说了,一想到我的小佳兮初夜被疼了,连杀人的心都有了。”沉延北说着便解开自己的衣服,将她压倒在床上,凑到她耳边沉声,“反正都特地在学校附近开房了,就当今晚是小佳兮的第一次,嗯?”
沉延北轻轻抿唇不语,似在责怪她明知故问。
“很痛。”谭佳兮任由他亲吻,失神地说两个字。
他吐字时呼的气息令她的耳廓泛起一阵酥麻,连意识都顺带模糊了几分。
沉延北:“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从小到大都一心一意喜我,没跟别人结过婚呢。”
“一遇到和你有关的事,我就一儿都不像自己了,”沉延北边说边帮她泪,“但我就是控制不住会想拥有你全的第一次。”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沉延北低吻她,唇齿厮磨间已将她的外衣脱了个七七八八,腻的肤使他一阵兴奋,声线愈发绷紧,“你不也总说希望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吗?”
谭佳兮的泪却怎么都止不住,手上的力气渐渐消散,像一株了无生机的溺死的藻。
“这不重要。”谭佳兮避开他锐利的目光。
“沉大少爷竟然也会在意这种事。”谭佳兮是真的到奇怪又好笑,“因为来自普通女生的仰慕对于你而言多如,所以乏味,对么?”
沉延北一惊,连忙捧住她的小脸,凝声:“不哭。”
“这当然重要。”沉延北说完又觉得自己太过较真儿,叹了气,语气缓和了一些才继续,“我希望你喜的是我,而不是任何一个在你中优秀的、可以令你仰慕的男人……你笑什么?”
佻之态,未带一疑问的语气,答案显而易见。
“嗯?”
“嗯――”谭佳兮本能地仰起,腔中积攒的恼意却压不,蹙眉抵着他的手臂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