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微微深思了片刻后，忽然问：“还有没有第四层境界呢？”

个想法，并不清晰，也不知从何起，如今方杰提来，倒是让她有一种豁然开朗的觉。

        听完了方杰这番长篇大论，忘神古怪地盯了方杰老半天后，不由得惊叹：“我觉得你不去经商真的很可惜了。”

        见忘了，方杰微微一笑：“要知，现在很多人都买了自己的坐标权，想找个人没以前那么容易了，而媚杀控制青楼，艺杀控制各个生活行业，这便可以帮我们收集江湖上的报，方便暗杀业务的开展。而且，青楼才多大地方？不是人人都喜往青楼里跑的，所以媚杀不光应该要请客人们来，还得想办法走去……呃，通俗说，就是台，台你懂不懂？”

        “那是……”方杰自信地一笑，接着语气一转：“可我的追求不在于此，赚再多的钱，对我来说都没太大的意义。”说到这里，方杰摆了摆手：“废话不说了，你不是要去评价武功吗？还不快去？我刚收到了几枚十成丹，也要花时间消耗一……”(未完待续，如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target=_blank>，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我们应该到第三层境界。”方杰自信地一笑：“就是平台！中介！比如说饮行业，段娘一个人在这里经营这么一家小店，实际就是在企业，是第二层境界，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尽量控制整个餐饮业，然后请厨艺玩家来当掌柜，我们只抢占餐饮业的份，经营的事交给这些人，让他们当掌柜，我们每个月收提成就可以了。”

        “那方少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忘神显得有些激动地看着方杰，能让忘脸红、激动的人，这世上恐怕就只有方杰和那个人了。

        “有！”方杰了，接着又摇一笑：“不过，第四层境界暂时还不适合去实行，其实买卖的最境界是概念……怎么说呢，比如说如果我们控制了餐饮业，详细规范了每菜的价格和制作工序，其他同行不得不依据我们的规范来，到了这一步，我们就可以制定一套详细完整的行业规范，并且靠这个收钱……那个什么iso质量系认证你听说过吧？还有什么微系统工程师认证……其实都是这玩意，一张纸盖个章，钱就来了――这就是概念！”

        忘有些哭笑不得地瞪了方杰一：“忘阁里的成员，不少是青楼女，你说我懂不懂？”

        “第二个境界是实业，换句话说就是自己当老板，让别人给自己打工。”方杰伸第二跟指：“你的忘阁本来可以成这样的，当成一个企业来经营，但你没有，不过，就算这么经营了，你也多赚小钱而已，若是想跟杀手楼斗，还太了！”

        “这只是艺杀方面，绝杀方面，我们可以经营买凶杀人业务，杀人并不一定要我们手，我们只提供业务，提供暗杀信息和渠，杀人的事交给其他玩家就行，每次完成任务后，我们从中提取提成，这就是让玩家们给我们打工，他们也可以成立杀手组织，但要想杀人，还得从我们这里拿到业务单。如果他们完成不了的，我们再手，保证商业信誉，这一，你明白了没有？”

        “其实这跟买卖是一样的。”方杰玩味般地一笑，伸一指：“生意有几个境界层次：最低级的境界就是卖苦力，也就是打工，我们绝大分人都是在给别人打工，这是最没有效率赚钱最少的，绝大分玩家辛辛苦苦任务，还有你，都是在苦力，靠一个人支撑着一个玩家组织，太累，太不划算，也赚不到什么钱，更别提什么理想了。”

        说到这里，方杰总结：“以上就是我说的第三层境界，中介，平台，我们赚信息渠的钱，这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但方向是正确的，反正不能再像你这么去了，到时候忘阁肯定破产，我也没啥油捞。”

        说到这里，方杰顿了顿，吃了几菜后，慢条斯理地：“忘阁光有理想是不够的，必须让更多的人参与去，大家都得利了，这个雪球才能越越大，以你说的那个什么杀手楼的幕后势力，控制的都是门派，也就是说控制的都是武学玩家，那咱们就控制生活玩家，这才能有与人家拼斗的资本和实力！”

        “那就好，那就好！”方杰讪讪笑了几声，一本正经地：“毕竟青楼人多杂，有些人是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去的，但是他们不好意思来，我们可以派人去嘛……也不是派人，还是那句话，中介，台的人未必是我们忘阁的人，但我们可以从中间，简而言之，媚杀正确的导向，应该是拉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