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万仇大喜,伸手拦住她腰,:“阿宝,你为我这么担心,我便是立时死去,也不枉了。”
看到这一幕,方杰不禁白直翻,心想明人都能看这甘宝宝对段正淳仍一往深,而这钟万仇竟然如此作态,当真是让人无语至极,不过,此人亦算得上是另一种痴种,恐怕也只有小说里才会现这种格的人了。
他是我郎,一会儿又疑心他是我儿。老实跟你说,他是我的老,是你的泰山老丈人。”说着不禁噗哧一声,笑了来。
刚一听到这里,本打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方杰不由得心中大急,暗骂这甘宝宝怎么先说要走,现在却又不走了?难不成是真上了钟万仇这丑八怪,而弃自己女儿命安危不顾?
被钟万仇这么一激,甘宝宝总算回过了神来,只是神间却是无比的恼怒和羞愤,也不顾方杰正拿着她的命门,怒视着钟万仇,恨声:“你、你个老匹夫!枉我嫁给你多年,这十几年来我未万劫谷一步,却屡屡遭你猜忌羞辱,今日、今日我便死给你看!”说罢,甘宝宝持剑向后一刺,似要与方杰同归于尽。
甘宝宝这一剑自然无法刺中方杰,也没想过要刺中对方,目的仅仅只是方杰将她杀死一了百了,可方杰却不想就这么把甘宝宝给杀了断了线索,当即一侧,左手一探,在甘宝宝持剑的手腕上轻轻一拍,轻描淡写地将其手中长剑拍落后,又顺手扇了对方一巴掌,不耐烦地:“想死?没那么容易!说,段誉现在到底在哪!?”
见自己心之人被人打了,刚才还疑神疑鬼的钟万仇不禁大怒,正要上前拼命,可转念又想到若不是此人手留,甘宝宝此刻恐怕早已一命呜呼,心中不免又踌躇起来,只能睁睁地看着甘宝宝继续受制于人。
钟夫人见丈夫神委顿,脸渐白,甚是担心,说:“我不去救灵儿啦,她自己闯的祸,让她听天由命罢……”
钟万仇哪里还敢犹豫,可正要张说话,却意识自己本也不知段誉去了哪,这才将目光移向了知其落的甘宝宝,可甘宝宝此时显然被方杰刚才那一招擒龙手吓得不轻,正脸惨白地呆立在当场,哪还敢声说话。
听得此言,甘宝宝不禁面一白,接着却
早知对方有如此反应的方杰不由得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钟万仇:“你只须告诉我段誉的落,我便放人,否则,你这阿宝可就要没命了!”
方杰也不回答,只是继续问:“木婉清住在哪里?”
甘宝宝泪:“怎……怎么是好?”
来不及多想,方杰便已从树上,在两人面前站定后,微微有些不地:“两位,还请打骂俏之事稍后再谈!在先前听两位曾提到过,段公此时已经离开了万劫谷,不知他现在又去了何?”
想死却没死成的甘宝宝此时已经是万念俱灰,所以也没再继续挣扎,一边无声息地着泪,一边死气沉沉地:“先前我叫来福儿带段公去我师侄的住借,想必此刻他已经去了那儿,我本想随后跟去,却不了这匹夫追了上来,又被你所制。总之,话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甘宝宝稍一迟疑,便:“过了澜沧江,往北穿过一片松林,再沿小路行个六七里路,路边有一大屋……”
“正是!”甘宝宝应了一声后,忽觉有些讶异,忙问:“你怎么知?”
钟万仇一怔,随即明白妻是说笑,当即捧腹狂笑,这一大笑,伤中鲜血更似泉涌。
钟万仇见状,不禁疑心又起,还以为甘宝宝不说话是想保护那姓段的杂种,不由得气得又了一大鲜血,指着甘宝宝:“阿宝,你!你倒是说话啊!难不成你宁愿丢了命也要保那小周全?事到如今,你还敢说那小不是你的儿?”
话没说完,甘宝宝只觉后颈一轻,似乎已经脱离了那人的掌控,讶异不禁回看去,却见一人影瞬间没了林中不见了踪影,只是耳边却传来了那人的冷笑声:“嘿,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想死,没想到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连师侄也肯卖!后会有期!”
甘宝宝哪里料到树上有人偷看了她夫妻二人的“彩表演”,不由得俏脸一红,而钟万仇则是神一凝,挡在了甘宝宝前,目光紧盯着方杰,沉声问:“来者何人?为何跑到我万劫谷撒野?你找那姓段的狗杂……段公什么?”
此时,绕了一大圈却仍未找到段誉的方杰,心中早已不耐,见钟万仇答非所问,反倒质问起自己来,脆懒得再跟对方废话,直接使了一招降龙十八掌绝技「擒龙手」,“昂”地一声将甘宝宝给临空抓了过来,并掐住了其后颈命门。
方杰心念一动,问:“你那师侄可是姓木,叫作木婉清?”
甘宝宝可是钟万仇的最,就算是钟万仇自己死了,也不愿看到甘宝宝有一丝损伤,此刻又见方杰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眨间就把自己的“宝宝”给擒了过去,哪里还敢废话去,恐慌不已地:“你、你,快放了我家宝宝!她若少了一毫,老、老鬼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