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空明拳，乃是从《德经》中领悟演化而来，讲求的是以柔克刚，柔中带韧……这个理，是我在中苦练十年后忽然领悟来的。我师兄王重阳在时，曾对我说过‘以虚击实’、‘以不足而胜有余’的妙旨，我当日只是家修养之，听了也没在意，直到五年前，才在双手拆招时忽然豁然贯通，其中奥之，只可意会，我也说不明白，你自己好好领会……”

        起初方杰只能施展空明拳的第一招「空碗盛饭」，而且运用左右互搏术的效果也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所以在与老顽童的对练过程中，一直在被动挨打的风，几乎对方每攻来一招，他都得运转乾坤大挪移或是空一只手专门对其行化解。

        但随着方杰所掌握的空明拳招式越来越多，左右互搏术运用的越来越纯熟，况便渐渐有了改观，至少方杰不需要再降低效率腾手来招架了，而到了最后，方杰甚至还反超了过来，居然能隐隐胜过老顽童一筹。

        “当然了，虽说以柔克刚，但若要问到底是降龙十八掌厉害还是空明拳厉害，也须因人而异，视‘柔’的功力是否胜‘刚’而定。纵然你以至柔之术与我对练，但你初期空明拳基尚浅，我使降龙十八掌也能胜过你，若是你继续这么练去，达到略有小成之境界，我就打不赢你了，但我若是把降龙十八掌练至大成，哈哈，那你又不是我的对手啦……呃，如果你也把空明拳练至大成了？……那我自然又打不过你啦，嘿嘿，嘿嘿……”

        “空明拳可以用十六字诀来概括：‘空朦松、风通容梦、冲穷中、童庸弓虫’。这十六字诀的每一个字，各代表四招，再加上总决八招，一共七十二招。比如‘空’字四招，名为「空碗盛饭」、「空屋住人」、「空钵装」、「我心空明」，再比如‘朦’字四招，名为「睡朦胧」、「朦转向」、「朦混过关」、「连朦带骗」……哈哈，好不好玩？我这些招式名可有趣得紧，肯定不容易忘……”

右互搏术的技能熟练度都是以双倍的效率行着提升，除此之外，两人的乾坤大挪移心法技能熟练度也微微有些提升，其对练效率可以说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所以，前这一幕，虽不敢说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经过对练实战验以及老顽童的一番教诲，无论是技能等级的提升还是武学境界的领悟，方杰在这两个方面都有了

        “这空明拳，乃是极为上乘的武功，要旨就在‘空、柔’二字上，也就是《德经》里所说的：‘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只有‘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方能游刃有余，达至最境界……”

        接来，经过两人初期一段时间的对练磨合，以及技能熟练度的不断提升，对练的效率也再次有了一个稳步的提升，反过来说，效率再次提后，两人所练习的武功技能也步越来越大，特别是从零开始的方杰，对此受最为明显。

        当然了，之所以能有这样的步，除了空明拳和左右互搏术技能等级在不断提升之外，也有老顽童的功劳，因为在这个过程中，老顽童虽然只是方杰徒弟的份，却偶尔也会客串一师父，将空明拳和左右互搏术的心得会以及要领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方杰。

        “师父你教我的这套降龙十八掌，乃是天至刚至阳的武功，但我这空明拳却截然相反，乃是天至柔至阴的武功，《德经》中有言：‘兵则灭，木则折。，柔弱上。’又云：‘天莫柔弱于，而攻者莫之能胜，其无以易之。弱之胜，柔之胜刚，天莫不知，莫能行’，这也便是空明拳以柔克刚的理……”

        “至于左右互搏术嘛……常言：‘心无二用’，这双手互搏之术却正是要人心为二用，一神守，一神游外，双手使不同武功招数。临敌之时，将这套功夫使来，分合击，那便等于以二对一！你现在已经领悟了左右互搏术的要旨，剩的就是多加练习了，若是能将其练至大成，左右手招的威力才能发挥到最大！”

        “《德经》第十一章讲：‘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当其无，有之用。凿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这句话的大致意思是：圆木挖空了，才能制成车轴；陶挖空了，才能制成盛东西的皿；房挖空了，里面才能住人。也就是说，只有灵台空明了，才能找对策，要是脑中糨糊一片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得满满的，反倒落了乘，一无是……”

        “绝招？空明拳自然是有绝招的，只是你空明拳的基尚浅，我只能暂时教你一招「灵台空明」，此招乃是凝聚全真力于双拳之上，战斗时心无旁骛，防御固然大为增，一招一式更是蕴涵了大的真气，以拳劲伤人于无形之中。至于「乱拳飞舞」、「空明若玄」和「空空如也」这三项绝招，等你将空明拳练到一定的程度，我自然会教你……哦，对了，次我与那黄老邪打斗时，可以让你先见识见识这三招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