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不知是什么人开的,这种不良风气本就不该存在!我是消费者,你是服务者,彼此都在一个平面上,凭什么让你换一首还要单独给钱?还小费?这里是华国,可不兴崇洋媚外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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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胖本还要跟她好好讲理,伸手要去拉人,谁知还没碰到衣角呢,就忽然被横过来的一只手挡开了。
虽然语气平缓,表也淡淡的,刘胖总觉得要是柳观月这会儿指着他说他是坏人,这男人怕是要动手了。
万一还跟以前一样,那往他上扣锅的事,还真没什么不来的。
“遇到麻烦了吗?”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刚才直往她光洁的上扑的雨啊风都没觉到了,柳观月悄悄抬眸看他,发现他半个肩膀都在外面了,忙拽住他胳膊:“你别老往旁边让,我挤你不是占你便宜好嘎?就是特殊况特殊对待嘛。”
一听她说冷,燕行才回过神来,侧转到上风,而后将雨伞尽量往她那边倾斜:“走吧,这把伞有小,一会儿雨大了恐怕挡不住。”
秒怂的刘胖双手举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一边警惕地抢先申明:“别误会别误会,兄弟,我是月月公主的中同学,这不是多年以后突然偶遇,激动了儿嘛,没恶意。”
她实在没心思跟一位曾经就没多深交,现在也没任何交集的老同学多说什么。
“没有,”一阵风过,带得雨也斜斜地往人上扑,穿了裙没带外套的柳观月有些冷,挪着脚往燕行边挤,“快走吧,有冷了,想早回家。”
两个人一一矮,如此“亲密无间”地依偎着,单从背影看去就很是甜蜜般。
这死不改的德,柳观月脆把他胳膊整个抱住,将他胳膊挽得紧紧的,而后侧仰着脸冲燕行得意一笑:看你这还怎么躲!
快十年没见了,刘胖也不敢相信柳观月这位大小脾气有没有变。
曾经的年少轻狂像是另一个全然陌生的“前世”,今天偶遇刘胖,也只是勾起了柳观月一淡淡的回忆与,其他的倒没什么了。
刘胖这才看见有个男人撑着伞走到了柳观月边上,此时正用一双浅淡的眸冷淡地注视着他。
柳观月都懒得跟他扯了,恰好看见了撑着伞过来的燕行,便摆摆手敷衍到:“行行行,你不崇洋媚外,你来吃西餐纯粹是来躲雨的行了吧?我要走了,拜拜。”
对于是否淋雨这事儿不以为然,反倒是靠得太近,无意中蹭到某柔的燕行没吭声,只是默默又拉开了一距离。
多年前还觉得心痛到要死掉的过往,如今也已被岁月冲刷得淡如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