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受的教育,就是“我要”、“我能”。
孕期略有发福的脸上,还带着油光,舒展的眉有几天没刮了,靠近脸,能看见新长的一小截黑茬。此时窝在他怀里,低着,双巴挤来了不说,嘴巴也嘟了起来。
第二天柳观月醒来后,好半晌忽然想起,自己居然在听老公说故乡那些事的时候睡着了。
看见燕行的第一,柳观月就脸一皱,弱唧唧歉:“老公对不起,我昨晚上不知怎么回事,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神角穿透尚且稚的血、骨骼、神经,抵达最中心,也是目前地球人类科学家们尚且未能完全探索透彻的大脑神秘区域。
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柳观月皱眉,听他语气轻浅,仿若局外人的描述,战乱,压榨,胁迫,抉择,都带着一让人不过气来的沉重。
.....”
这里是人的意识所在,也就是人所谓的“灵魂”。
看某人的异能有往外蔓延的趋势,燕行不得不将绵好抱的妻放。
哪怕生产再顺利,到底是糟了一番罪,刚从产房来,此时的柳观月算不得多好看。
被妻巴巴撒求原谅,燕行心里一乐,不过还是没真让她背锅,而是隔空指了指婴儿床上已经睁开双,挥手蹬脚运动的小娃:“我知,昨晚是那小搞的鬼,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不知不觉间,本来真的很认真在听的柳观月缓慢眨动帘,一比一缓慢艰难,最终,没能抵过这力量,窝在燕行怀里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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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独属于战争的气息。
燕行垂眸。
或许是因为还在妈妈肚里时就经常接这神力,小宝宝接受得很自然,丝毫抵反应也没有。
燕行失笑,也不嫌弃,指顺着他小鼻梁往上,停留在眉心。比丝线还细柔无数倍的神角轻柔探。
泡泡在碰到鼻上那只大手指的瞬间,破裂一朵小小的花。
到了最外沿,角便打着转,一一为孩编织一层既是禁锢,也是守护的膜网。
“你不觉得自己太嚣张了吗?”居临看着婴儿床里睡得嘬嘴嘴的小娃,燕行一本正经戳他小鼻:“太嚣张可是会被人套麻袋的。”
睡梦中的小娃嘬够了,张开小秀气地打了个哈欠,顺便个泡泡回应郑重其事自说自话的傻爹。
燕行却看得转不开,只觉得心窝里填满了她的温,,无法剥离。
怕他心里不舒服,柳观月举手作发誓状:“但是我发誓,我真的听得很投很认真!”
这也太那个了吧!
你要什么,你能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