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向晚光盯着奚南,又问了一句。
“所有吗?”奚南嘴角,反问。
奚南皱眉,不明白向晚光话里的意思。他正想再问,向晚光却先他一步说,“别人也这么说过。”
“就这题啊,”奚南翻刚才那题,指着向晚光提示他画的辅助线,“要是你不提醒我,估计我一晚上也得不那个公式。”
“嗯。”向晚光声音低沉,“什么都行。”
虽是疑问,但奚南用了陈述语气。
“奚南,如果这次考试你考了年级前十,”所以他翘起嘴角,把笔给奚南,说,“那么你想知的,我都告诉你。”
听了向晚光的话,奚南抿嘴笑了,没说他信没信这话。向晚光也不他,视线落在奚南的其他试卷上,唇角噙着淡淡笑意。
向晚光见奚南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他也就没再回避。他走奚南手压着的数学题,又低看了起来,同时语气平淡的说,“应该吧。”
向晚光目无斜视,拿起奚南放在一边的笔,在奚南过的某题上画了个圈,然后又拿了张草稿纸,低着写起解题步骤来。
向晚光思路清晰,一分钟不到,便写了详细的解题步骤。他把草稿纸递给奚南,同时放试卷,冷静的说,“画圈的那题,答案是这么得来的。”
“有而发啊。”奚南没给向晚光岔开话题的机会,重复,“是吗?”
向晚光看了奚南指的题,笑了说,“昨天我正好看到了这题,所以才知解法。”
向晚光见奚南不说话,而是死死盯着草稿纸看,不由失笑。他知奚南肯定听说了一些他的传言,也许还在心里推测了一番,现在肯定很想知故事的前因后果。
向晚光的字写的很好。奚南的视线落在草稿纸上,略瞥了一向晚光写的解题,发现和参考答案几乎无异。
还等着向晚光解释的奚南,看到这一幕,心中突然跑过一万草泥。
正在看奚南的题的向晚光,闻言一顿,但很快他便恢复了正常,好像没发生任何异常。向晚光笑了笑,不答反问,“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了?”
在向晚光心里,他从没想过要隐瞒他自己的事,因为在他看来,不哪个年龄段的侣相,坦诚都是恋人应该到的最基本守则。所以从和奚南在一起的那天起,向晚光便想着要将那些奚南没参与过的他的生活,以故事的形式告诉奚南,让奚南能够了解在他现前的他的生活。
若不是奚南是看着向晚光写来的,否则他都要怀疑向晚光作弊了。
只是却一直没有机会。
奚南盯着这样的向晚光看了一会,想着心中的疑惑,犹豫了会,他到底张嘴问了来,“你学习成绩很好吧?”
“嗯?”向晚光正在眉,加上奚南声音又小,以至于他没听清奚南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