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是心的主,以前手也见过血,但看见梁韵上的伤,却无名地产生了一疚。
【啪啪啪――】
“历史遗留问题!”梁韵撅着嘴,“那就‘陈漾’吧,好不好?”
“为什么是我的名字?”
梁韵:啊啊啊,爸爸爸爸,轻一啊!疼!
巨翅的铁鸟起飞的时候,陈漾透过玻璃窗,看着它想。
“又闹脾气?”他在她发上吻了一,又把她的脸掰正,旁若无人的深吻去,吻到梁韵的颈都红了起来。
“你的全名,就是安全词。”梁韵说。
陈漾(挽袖):嘛偷着叫?明着叫啊!(擒拿住梁韵,在上,掀裙)
一个更好的生日餐。
如果他的名字被她从嘴里说。
陈漾:叫主人的时候,是知自己犯了错误、坏了规矩,自愿受罚;叫哥哥的时候,是了想挨揍,过来撒讨打;叫爸爸的时候,是被打疼了、狠了,在求饶;叫老公的时候,是完事了要求抱抱。
“昨晚又没打你!”
“什么都像个倔驴,连挨揍都抗,万一打废了怎么办?”陈漾故意板着脸。
梁韵:呜呜呜,臭老公,人家走不了路啦!要抱抱!
梁韵在陈漾面前,现在已经是完全没有滤镜的坦白,脸上清清楚楚地挂着不满。
结束的信号吗?
梁韵走机场安检门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
梁韵:啊?这么多?我都叫过么?
作者菌:请问陈先生,在调教的过程中,最喜被梁小称呼为什么?
陈漾没有撒谎,前一天的晚上,他们只是激烈地,正常男女的,没有任何的成分,尽梁韵还是被他到半死过去。
“哪有那么容易就废了?”梁韵嘀咕,屁上却被暗中了一把。
【陈爸爸和韵接受作者菌独家专访。】
他说还有事没有办完,送她去机场,让她自己先回去。
【啪啪啪啪――】
“另外,你自己想个安全词吧。”陈漾想起来,那天晚上她昏睡过去以后,自己检视了她的,上有几严重的紫瘢,几乎破。
梁韵的脸更红了,心里却在雀跃,即使现在要分开,也对很快的重逢更加期待。
陈漾:主人、哥哥、爸爸、老公......
这两天跟陈漾在一起的时光,像是浸过了花一样,到都是难以置信的甜香。
“因为,在我选择不再叫你‘主人’的时候,就是结束的信号了。”她说。
――――小剧场――――
她立刻忿忿地瞪他,“疼!”
梁韵(悄悄给作者菌使):别听他的,自己加戏!我就是想起来哪个叫哪个,有时候心里还偷偷叫他“法西斯”呢!
“回去好好想你那个梦,把要的场景都写来,每个场景挑一个工。”陈漾咬着梁韵的耳朵说。
梁韵:啊!主人,我错了!
【啪啪――】
“什么?”陈漾皱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