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静地喝着酒赏着雪景,偏偏被那聒噪的打斗声扰了兴致。
但阁主就是这样的,若不能赢了他,便只能听他的。”
萧戎看见来人便不耐烦:“你不会敲门?”
结果一只脚卡在了门,战风扬了扬手上的药瓶,“我的药好,用我的。快把衣服脱了。”
苏焰懒洋洋地看了不远屋上的那两影,嗤笑一声:“就是贱呗,成日里晃到人家跟前找打。走,换个清净的地方去。”
理都懒得理,她转就准备关上房门。
可烟岚没想到,萧戎竟让她收拾东西,说是要远门。
苏焰眨眨:“富阳,壮阳用的。”
她:“我明白了。”
雪地里的一袭红衣,却未减半分男气概。反倒静默间更添了几分血野。
如同看着一只漂亮的鸟儿,被生生地关在牢笼之中。
―――――――――――
他绕过萧戎,轻佻地走到了烟岚侧,将锦袋放到她面前,“喏,你家公必不可少的东西。”
烟岚看向萧戎,“公可有大碍?”
不一会儿,房上的打斗便引来了阁中众人的目光。
忽然想到什么,苏焰笑眯眯地看向烟岚,“有些事,便要节制些了。”
苏焰原本坐在亭中品茶,冬日虽冷,日却不小。
“人儿,怎么说什么你都信啊?那东西……”苏焰回打量了萧戎,“约莫他也用不上。这些是他不适时需服的药,切记冷服。”
虽然句句肃然,但烟岚听得这是真话。
烟岚拿起来看了看,好奇地问:“是什么呀?”
苏焰吊儿郎当地甩着一个锦袋来,“青天白日的,难不成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古月在门看着烟岚离开的影,不由叹了气。
“好好,横竖现在有了佳人,看谁都不顺。”苏焰摆摆手,“赶紧走,走了这祁冥山便是我说了算,定要带着那帮刚师的小家伙们好好闹一番!”
女脸一红到脖,看得苏焰哈哈大笑。
“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苏焰话,“冬日年关这几日,他力会紊乱些,不宜耗神需要静养。约莫十来天便好了,你就像平日那般服侍着就行。”
正巧小厮上来换上一壶新酒,“二阁主,那二位又打起来了。”
还未等萧戎回答,就听见房门被人大剌剌地推开。
“公,”烟岚一边拭着剑鞘,“我们不在这里同大家一起过年了吗?”
话音未落就见一银光劈盖脸地砍来,古月一改与烟岚说话时的随和,眸光凌厉,招招直冲战风的面门。
她都不用抬就知是谁。
萧戎皱眉:“你要不要了。”
照在那张致脸上,鼻梁面如玉,尤其是那双丹凤,梢吊着男本不该有的妖媚。
此时房传来传来一戏谑的声音:“小古板,平日里没看你话这么多。”
见她殷切,萧戎吐两个字:“无事。”
年关已至,后日便是除夕。
战风东躲西躲,还不忘调侃两句:“师兄又不是要坏事,真真是要帮你上药。不脱怎么上药啊?哎哎哎你往哪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