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俞一愣,最近自己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一时间难言的羞愧顿时涌上心――
“周琰!”无赖恼怒。
叶俞:“咱们真的要去吗?”
但如今他坦然穿上这一白衣,江逾白也在几个院落之隔的房间里活生生得呆着,却还是让无赖不胜唏嘘。
“是我障了。请公责罚。”
此刻,无赖在周琰若有若无的笑容面前,突然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在江逾白后瞧见周琰时的景。那时候他就已经是个格乖顺、看着正经,实际上疯起来比江逾白还要命的小混了。
无赖:“……”
无赖:“……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只比你早两天发现。他究竟是怎么了,现在这幅模样,我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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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
这句话不仅是警醒叶俞,也是警醒自己。
穷啊,还不起钱。
他满脸的无可奉告,霁蓝的落拓衣衫随着他转的动作一动,还真有了几分不不顾的味。
所以公仰慕的不仅是个鬼,还是个狭恩图报的小人!
江逾白:“不必担心。咱们不会在那里呆太久,我会另想办法的。”
江逾白叹息:“阿俞,不能对王爷无礼。说到底,王爷为我们这些不是理所当然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上次他亲见着周琰边的断蒙把一个据说是刺的家伙倒吊在井边的树上,威胁他如果不说实话,就让井里的鱼咬掉他的鼻。
“……我不信。”周琰低垂着眸说,“当初他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独独见了你……”
那人原本还不信有这么生猛的鱼……但他最后还是把断蒙想听的东西倒得净净。鼻有没有保住,这无赖就不得而知了。
“好了。去吧。看看什么要收拾的。”江逾白摸了摸他垂的,说。
“可是结果你都看见了。”年轻王族目光像是淬了雪,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嘲讽,“无论如何,如今的周琰……可不会似从前那么傻。”
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让一切回到正轨。
淮亲王周琰行事有多“不拘一格”……可见一斑。
院里的毒雾已经散去。无赖站在周琰面前满冷汗,生怕这家伙一瞬间会把自己捆在井边供。
“我什么都没。”周琰淡然,“师父让我山,我照办了;师父让我饮血蛊,我也照办了。即使他命令我连他最后一面都不能见,我还是没有违逆他……”
江逾白:“去。”
无赖:“随你怎么想吧。”
他记得……闻人璩应该还没有离开京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