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后事，明天同一时间，不见不散……”

        老妪看了看那《狐联》，啐了一，说：“不要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修炼吧……”

        李慕：“当然是狐狸在煮粥啊。”

        《莲香》的故事里，狐狸和女鬼，怎么和人类在一起了，妖和女鬼，也能和人类相恋吗？

        她叼着书，小跑到老妪边，好奇问：“姥姥姥姥，双挑是什么意思？”

        “猎人每天打猎回来，锅里都有一碗气腾腾白粥，猎人喝了白粥，便去上山打猎，直到半年后，一位士告诉猎人，他上妖气很重，猎人想到白粥的事，便端来粥给士看，士告诉猎人，这粥不能吃，是狐狸的，第二天，猎人假装打猎去，偷偷藏在门外的柴堆里，听到屋传来怪异动静时，忽然推门而，赫然发现……”

        又看到《狐联》，讲的是两个狐女人闯到一名书生的园，书生非常严肃的叫她们走，狐女耻笑书生，了一联让他对，那联乃是“戊戍同，腹中只欠一”，书生对不，狐女耻笑一番后，自己对联，扬长而去。

        ……

        “在云台郡，有一名猎人，一日上山打猎时，捉住了一只狐狸，见它可怜，不忍杀它，于是就将它放了，但让猎人没想到的是，自从他放了那只狐狸之后，奇怪的事就发生了……”

        在众人的叫骂声中，李慕台，从后门溜来，又走到前门，跟着茶馆的客人们骂了几句“断章狗”，导引到足够的怒之后，来到县衙。

        姥姥不告诉她，小狐狸只能叼着书走回去，小声念叨着，“再看一篇，再看一篇就去修炼……”

        云烟阁，茶馆。

        这个叫《小倩》的故事看得它泪汪汪，结局小倩和宁采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时，又破涕为笑。

        她再次翻开那本书，喃喃：“《小翠》，讲的是狐狸报恩的故事呢，狐狸怎么报恩呢……”

        不一会，张山从外面走值房，好奇问：“李慕，你听过猎人和狐狸的故事没有，你说猎人推开门，到底看到了什么？”

        在老妪的絮叨声中，小狐狸用嘴巴叼着那本书籍，跑到树，将那本叫《聊斋》的书放在地上，用小爪拨开书页，认真的看了起来。

        “求求你，人事吧！”

        “戊戍同，腹中只欠一”，狐女对的是，“己巳连踪，足何不双挑”，小狐狸珠转了好几圈，也没想明白联是什么意思，不由对书中那狐女的文采钦佩起来，同样是狐狸，人家都能对对联了，她还连字都认不全……

        李慕瞥了他一，说：“不然呢，不是煮粥，难是狐狸在对着锅自渎吗？”

        张山站在那里思索，李慕看到门外闪过一熟悉的影，立刻走值房，走到李清边，说：“儿，我已经积累了足够的怒，我想我可以开始凝聚第二魄了……”

        “狗贼，你又来！”

“姥姥没忘记你……”老妪笑了笑，从怀里摸一本薄薄的书册，说：“这本书，是城里卖的最好的，你说说你，不喜烧鸡，怎么偏偏喜人类写的这些东西，早知，当初就不教你识字了……”

        ……

        对他们来说，喝茶并不重要，重要是听故事。

        午时是那年轻的说书郎固定说书的时间，每日一到午时，茶馆必然客满，许多客人都是提前小半个时辰来此占位，来晚了没有占到位置的，便一壶茶，站在角落里喝。

        天知那年轻人那里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故事，有时扣人心弦，有时引人深思，有时又逗人捧腹，每每都当人罢不能，今日他所讲的，是一只狐狸报恩的故事。

        张山愣了一：“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