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怀念烟姑娘啊……”

        ……

        他对少女微微一笑，说：“我们听曲。”

        李慕循着乐声传来的方向，目光最终在一个名为“妙音坊”的乐坊前停。

        这个名字，李慕在柳烟那里，听过很多次了。

        “音音姑娘的技艺越发醇熟了，听她弹奏，简直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她带两人穿过一座屏风，来到一大厅。

        李慕自家就有乐坊，对这里的经营模式自然也不陌生。

        少女愣了一，随后便：“只有一个。”

        “烟姑娘才是当之无愧的神都第一乐师，只可惜，一年前她忽然消失，音讯全无，也不知去了哪里……”

        “自从烟姑娘走后，妙音坊便一直在推音音姑娘，半年时间，她就成为妙音坊的牌了。”

        李慕和小白选了一个中间位置，了一壶茶，一叠糕果脯，便坐在位置上静静等待。

        来到乐坊，客人们可以照乐坊的曲目安排，坐在大厅听曲，也可以单独一名或者几名乐师，在雅阁中为他一个人演奏，当然，后者的价格更加昂贵，往往需要数十两银，而坐在大厅里，听一个时辰，最多花费几两。

        一曲终了，台上的女站起，对方的客人行了一礼，柔声：“多谢各位捧场，音音告退……”

        当然，对于神都的有钱人来说，这本算不了什么。

        “音音姑娘这半年的确步不小，有很多人都是冲着她来的。”

小白抱着剑，听了一会儿，说：“这曲，柳以前也弹过……”

        普通人家，一年的全花费，也不过十两，这里的消费，对一般的百姓，就是天价。

        她走台，准备抱琴离开，坐在最前面的一排的一名年轻人，忽然站起，说：“音音姑娘，在来自百川书院，倾慕你已久，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他走乐坊，一名秀丽少女迎上来，问：“两位要听曲吗？”

        李慕喝着茶，没想到能从这些人嘴里听到柳烟的名字，晚晚说她十八般乐样样通，在神都很有名气，一儿也不夸张……

        这导致李慕虽是初次见她，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

        神都的官宦弟，他只和为数不多的几个混了个脸熟，大分的都不认识，毕竟，不少官员，对嗣的理还是很严格的，不会让他们在神都胡作非为，李慕自然没有认识的机会。

        虽然她也是第一次见这位音音姑娘，但从柳烟中，却已经听说过很多次了。

        神都只有一个妙音坊，李慕和小白来的地方，便不会有错了。

        音音摇：“抱歉，音音还没有嫁人的打算。”

        他看着前面的台，不久之前，柳烟应该就是在那上面，每日辛苦弹奏，为她攒够了赎的钱，然后离开神都，来到北郡，遇到李慕……

        柳烟自己从来都没有炫耀过这些，李慕也是现在才知。

        厅的客人不多，只有十几个的样，各个气度不凡，李慕一个都不认识。

        铮……

        乐师还没有上台，演奏也没有开始，台的客人们，偶尔互相闲聊几句。

        年轻人近一步，说：“在这里给别人弹奏

        乐坊每天都会安排固定的曲目，照座次收费，越靠近乐师的，价格越贵，后排角落的位置，价格最便宜。

        音音姑娘抱着琴，退后两步，歉意：“这位公，抱歉，音音份低贱，不上公……”

        少女微笑问：“公有喜的乐师没有，是想让乐师在雅阁为您独奏，还是在厅中与其他客人共赏……”

        站在妙音坊门前，李慕忽然想去，看看她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乐坊之中，也有很多的小团，音音和柳烟关系亲密，宛如妹一般，李慕看她就像是在看自家小姨。

        少女微笑：“请两位跟我来。”

        李慕问：“神都有几个妙音坊？”

        不多时，一名女抱着一把古琴，走上前方的台，方的议论声逐渐停止。

        那年轻人：“我又不是娶你为妻，你可以妾……”

        李慕当然不会花几十两听一首曲，果断选择了后者。

        她小时候被父母卖乐坊，那乐坊的名字，就叫“妙音坊”，那里是她和晚晚长大的地方，她们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十年以上。

        琴音耳，让人心神不由一，李慕看向台上的女，嘴角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