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肯定不止一人对此产生过怀疑，各族生灵们也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这个问题答案的追寻。

        李慕伸手，十余张天书浮现在手心，那扇虚幻的门，再次现。

        圣宗为了剿灭异兽，付了几乎灭宗的惨痛代价，那些上古修行者找到天门，本应是一件好事，可以让所有人都踏上长生大，但他们在踏桃源之后，却毁了通天之路，留圣宗独自抵抗异兽，最终圣宗全者都陨落在和异兽和战争中，只留玄冥等人，也就是诸祖。

        李慕还有一事不解，问：“他们为什么要毁掉通天之路？”

何宗门能比，彼时的圣宗，并不是现在的宗，他们的修行方式虽然诡异，却也没有害人命修行。

        关于十洲大陆，还有太多的秘密，李慕没有忘记，在他们的，还有无法突破的罡风层，妖族天书中，也有第九境天妖以撞天的场面。

        这个想法，未免有些太过大胆，但也未尝没有可能。

        这万年来，她们抱着对古修行者后人的仇恨，挑起大陆争端，让原本属于正阵营的圣宗，彻底沦为宗，一方面是在复仇，另一方面，也在寻找天书，想要通过天书重开天门。

        玄冥起伏，咬牙：“因为灵气是有限的，它们会随着时间日渐稀薄，修行者越多，灵气稀薄的速度就越快，越来越难现者，等到十洲大陆的灵气被消耗殆尽，就再也不会现修行者，他们不想太多的人去往桃源，不想有人和他们争夺桃源的灵气……”

        李慕摇了摇，说：“不知……”

        纵使上古修行者有错，这万年间，死在他们手上的无辜百姓又错在哪里，诸祖见证了宗门的灭亡，盟友的背叛，心早已被仇恨占据，仇恨让他们行事偏激和极端，也成就了万年间的恶名。

        李慕没有再问玄冥什么，将她重新送回了壶天空间。

        李慕沉默了许久，才开说：“这并不是你们残害其他无辜生灵的理由。”

        这一刻，李慕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猜测。

        此时的这扇门，比以往更加清晰了几分，天机目光注视此门，问：“这会是天门吗？”

        天机了，随后有些自嘲的问：“或许，十洲大陆，也是别人的壶天空间，我们只不过是壶天的生灵……”

        李慕喃喃：“就像失去了主人的壶天空间？”

        那阵法上空的漩涡，以及从漩涡中现的奇异力量，难便是来自于桃源？

        在集齐二十四页天书之前，谁也不知，这扇门背后会有什么，会是那传说中，能够突破寿元限制，有机会享受永生的桃源吗……

        天机背着手，缓缓说：“有一她说的没错，灵气是有限的，终有一日，十洲大陆的灵气会枯竭，到时候，不会再现修行者，妖族也不可能再诞生灵智，直至十洲大陆变的一片死寂……”

        倘若一个壶天空间足够大，生活在其中的人们，是不会意识到他们在壶天空间之中的，但能拥有这么大的壶天空间，他的修为，必然已经超越了第九境，达到了一个李慕无法想象的地步。

        失去主人之后，壶天空间的灵气，是会慢慢消散的，白帝死后三千年，他的壶天空间就变成了死寂之地，被李慕得到之后，重新和外界连接，才开始重新焕发生机。

        李慕忽然想起了偷天大阵。

        天机符的原理，李慕很清楚，它是通过屏蔽天机的方式，为人延续短暂的寿元，但能够直接延续一甲寿元的偷天大阵，至今还是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