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野看着他,一时没说话。
我为岱野的奇思妙想而折服。
岱野突然说:“这是我和纪洵阳的差别。”
“这件事可以商量,我和洵洵之后可以去国外,其实他也没决定以后要什么,也考虑过去国外长住,我们到时候还是可以团聚。”岱樾朝他哥笑,特天真无邪地说,“哥,虽然我觉得你不太会听我的,但我还是要说,你现在的事太危险了,其实也差不多能收手了,安排一后路,我们在国外其实就能过得很好了。哥,你这次先让我和洵洵回去,我俩回去把国的事也安排一,事后还是去国外,但走的就是正常程序,换个角度来理这件事就很好。”
岱野猛地反手朝他肚上就是一拳揍过去,还好岱樾躲得快,又叫了声“哥”。但他哥说打就打,都不给个通知的,紧接着又朝他揍过去。
岱野面无表地问:“这和我说的差别在哪里?”
这时候我正坐在墙的小板凳上西北风兼暗搓搓听墙角,见状吓了一,差就要起,却被边的打手给住了肩膀。
差别当然大了去了,这是合法和不合法的问题好吧?而且结果差不多,为什么要用风险方法解题?我默默地腹诽。
敢前十四年就是把你弟送我这来搞包宿免费培训呢?现在我把人给你养来了,学费都不提就要带走?有这么好的事你早跟我也说一声?
我们上车了,没再搞幺蛾。
等人散去之后,岱樾问:“哥,你不是要带着我们一起偷渡吧?”
岱樾忙说:“不是――”
别说了!看看脸,读读空气,你哥不是钟百花那些人!
这段时间岱樾都没地方衣服了,因此连发造型都没,和我一起穿T恤夹克迷彩,看起来还怪青的,差不多的穿着跟他哥的气质差异更大了。一对比,他哥就显得特别深邃沧桑。
接来又磕磕绊绊地一路前行,终于,我们到达了边境线附近。
这个村儿大概是岱野的地盘,他难得放我车,说在这村里面住一晚上,明早再启程翻越边境线。
也就一,我反应过来,首先我受制于人,其次,我个相对在场所有人来说的战五渣起除了鼓掌喝彩加油又能什么呢……
岱樾沉默了一小会儿,说:“不想。”
岱樾回看我一,朝他哥说:“哥,你放我们走吧。”
岱野瞥他一:“不想跟我走?”
岱野笑了声,顺手又了把弟弟的:“没你想的那么惨,要真惨了我能拉上你吗?现在日好过了,我们这边去了,只是个落脚,过个场就去别的地方,比你在国的日只好不差。放心,不让你跟着我办事,这些年你也学了不少,帮我生意啊,我不懂这些,也信不过别人,钱放那都烂掉了,还好有个聪明弟弟,当初把你留也是这么想的,你也确实不适合打打杀杀。”
“这是合法和不合法的差别。”岱樾试图说服他哥,“哥,一件事如果能用更得利的方法解决,为什么要用风险大的方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