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取了些，找了个位置面对面坐，李压低了声音继续说：“汪洋其他方面都好，唯独有一个问题，他有女结。我怀疑……可馨被人迷奸过，并且很大可能是何婉清促成的。这些可馨没有跟我说过太多，但我们朝夕相，我多少能看一些端倪。”

续说：“其实这些我自己的猜测都没跟警方说过，一来我也没有什么证据，二来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陈安琪愣愣地听着，只觉味如嚼蜡，不由愤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女结？有什么病……迷奸了又为什么不报警呢？”

        “不可能。”李丝毫没有犹豫就否认了，嗤之以鼻，“你以为拍电视剧啊？现实中那些男人不过是在她人生光芒万丈的时候企图占有她罢了，没了她还有其他风华正茂的女孩，世界上多得是，谁会冒着送命的危险去杀人？”

        “我们局外人，开着上帝视角，当然清醒得很，”李叹了气，低把碗里剩的花汤喝完，“更的细节……恐怕就只有当事人才知了。反正在我看来……用事地讲，何婉清死得一都不冤。”

        “可是……”陈安琪想反驳些什么，却一时间想不到什么理由。

        “一直以来，追求她的男生其实一直不少。汪洋不算最的，但是个稳重的大哥哥，可馨对他有烈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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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劈是渣男的问题，为什么要诅咒女人呢？”陈安琪毕竟和何婉清更熟，忍不住替她说话。

        “好了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李纸巾了嘴，“换换心，来看我打辩论赛吧。”

        “所以从的角度来说，可馨失去汪洋，就意味着在大海里漂浮的人失去了最后一块木。其实我们这些正常人来看呢，没了个男人，你还有大好人生嘛，前途光明。但可馨不一样，她本就是一个病人。”

        “好。”

        ――――――――――

        “你太单纯了，远远低估了何婉清的手段。”李无奈笑笑。

        陈安琪瞥了一手机屏幕，发现离康逸枢约好来接她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那你觉得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是郑可馨的追求者替她复仇？”陈安琪忍不住这样猜测。

        “何婉清的现，无疑是她最大的威胁。她是个很有心机的女人，汪洋又是个钢铁直男，什么都看不明白。可馨玩不过她，汪洋又无法理解这些，私底崩溃的时候常常诅咒她去死。”

        “那你知不知汪洋为什么和她分手？”陈安琪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