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忘川心里嘀咕着,却因为麻醉剂的原因无法任何反应。
他从斗篷里拿一个纽扣大小的金贴片,贴在宗忘川的后脑勺,说:“这是一个炸弹,控制在我手上,敢对恶说任何不该说的话,我就炸掉你的脑袋!听明白了没有!”
绝对不可能!
宗忘川愤怒而慌张地想着。
宗忘川痛苦的等待着。
“五号,如果我现场剖开你的,会看到鲜红的心脏和乌黑的肺,还有涌而的愤怒吗?”
“觉很愤怒,对吗?”
连也无法控制的宗忘川在心里大声喊着,球直直地看着上空的黑法阵。
宗忘川顿冰冷透彻。
“愤怒是召唤恶的最好,”他说,“可惜,你的愤怒和恨意还不够多!”
听得很明白。
到时候,他就可以……
你要什么!
这个男人什么事都能的来的!
这个男人……
我不会为你召唤恶!
宗忘川拼命想要恢复对的控制力,但不他怎么努力,都无法从重度麻醉的状态中回复,他只能看着男人的手从他的脸颊慢慢移动到心,随后撕开衣服,抚因病痛而惨白单薄的肤。
男人显然也知他此刻的心,抚过后,说:“放心吧,我不会剖开你的。貌温顺又健康的祭品随可得,如你这般有能力召唤恶的灵能者却是真的罕见。我不会杀你,我会驯服你,让你心甘愿地为我召唤恶!”
男人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如此说着,指甲抠过的地方现乌青的淤。
召唤恶的步骤不仅复杂繁琐,还需每一个环节都灌注灵力,这就意味着等仪式开始以后,他们就会将他从深度麻醉的状态中解放来,迫他为他们召唤大恶。
“不要妄想利用召唤恶的机会逃走,”男人拍了拍他的脸,说,“也别妄想通过和恶达成协议来杀我,我敢绑架你、迫你为我召唤恶,自然不可能对恶的世界一无所知。”
灵让他能清晰的觉到围着他的所有的人恶意加起来都不如前这个男人的万分之一。
男人看他没有半反应,这才想起他还于深度麻醉中,于是挥了挥手,立刻有个医用手套的人上前,将满满一支针剂注他的。
他知这些人要什么,他也知这些人最终会失败,但当恶意和望如有形的实般覆满全时,他依旧会觉不适,恨不得立刻醒过来,杀死现场所有的――
一个手握金权杖、斗篷领有金装饰的大男穿过人群和蜡烛走到宗忘川面前,单膝跪,手掌抚着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