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洪玄治说，还是用国产的手机比较好，起码在极端环境，不会自动关机。他从背包里找从乔诤那里借的充电宝――他们几个人一起去前海冰的那天，乔诤再度把充电宝借给他，后来他忘了还，所以门前带在上。

        其实，只要有心，想去那里不难。可惜那里除了冰以外，没有其他的娱乐设施，现在连冰场的建设也不完善，这才更加无人问津。

        和夏敬行通完电话后没过一分钟，夏琚的手机自动关机了，但在此以前，他分明确认手机还有百分之七十的电量。

        在车上，夏敬行把之前在咖啡店里的录音认真听了一遍。听完以后，他忍住心中的愤怒和无奈，把录音文件发给梁成轩。

知是什么仇怨。”夏敬行不客气地打断她。

        从火车站来，夏琚冷得在地上直跺脚，尽带着耳罩和手套，但他仍觉自己的耳朵和手指冻得没了知觉。

        粟湾是距离滨城四百多公里的一个小镇，那里有一个很大的陆湖泊，到了严冬，湖冻结成厚厚的冰层，曾是附近居民冬日游玩的圣地。

        他没有告诉夏琚，他们将在深夜见面。等到夏琚看见他时，一定会很惊喜吧。想到这个，夏敬行被柯咏梅得极差的心好转很多，他也希望在粟湾的这几天，夏琚能够有个好心。

        此时，夏敬行已经在驱车前往粟湾的路上。挂断电话后，他找个地方给汽车加满油，往速公路的开。

        他眯起睛，隐隐约约地看见一束车灯的光从的雾中闪烁，他连忙往台阶跑，在车辆靠近后确认车牌号，朝司机挥手。

        “多的话我不会问，到了法庭上，自然有律师问你。就算你不庭，当年法庭上没有被重视、没有被说来的分，我们也会说。”夏敬行看了一已经锁闭的手机屏幕，“或许这两位老人很无辜，可我不认为你无辜。再者，我不是什么圣人，我没有理由对不认识的人仁慈，尤其是这关系到我切利益的时候。”

        夏琚大大地呼，受车上的气，睫上化的雪，笑：“没关系。”

        因为没通铁，夏敬行离开和柯咏梅会面的咖啡店后，直到当天午的晚些时候才接到夏琚的电话，得知他抵达粟湾，而他要从火车站前往粟湖畔的酒店，还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司机把车开上路，仍在数落：“哎！搞开发搞了几年也没搞好，好好的旅游项目，就这样给耽误咯！”

        但由于五年前制定的发展规划，粟湖旁两个村落的村民相继迁居至县城安置，待被旅游开发的新粟湾因为交通尚不发达，又没有足够的接待措施，所以渐渐淡人们的视野。

        “要去粟湖大酒店？”司机在他上车后问，“那一带连个商店也没有，来旅游，连吃的都找不到。酒店的饭菜贵得很！”

        夏敬行回：“柯教练，你错了。我申请再审，不是为了证明夏琚没有罪，是为了让大家知，陆济山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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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第一次独自门旅行，如果这能够算得上旅行的话。这么想着，夏琚怀疑这是不是夏敬行给他的一次锻炼机会，就像那次让他开车一样？

        手机接上充电宝以后，还是没有反应，夏琚穿在外套里的那件卫衣有一个袋，他把手机放这个袋里，等着温焐它。

        “难你觉得夏琚是无辜的吗？”柯咏梅抬冲起的夏敬行问，“杀了人，怎么可能是无辜的？”

        她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