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望着她的背影。
“啊…啊…嗯…求你了…别…啊…”维尔薇特侧着趴在地毯上,仅剩的自尊让她在地狱般的刺激还持着没有打着儿或者缩成一团,她祈求地望着他,“求求你,尔福先生。”
“…是。”女孩的声音发着抖,她知尔福说的是什么,在他要收回羽笔的时候,她了,像落时困在海滩的小虾一样搐着夹着他的笔,都不来,她第一次知的滋味,尽他连碰都没有碰她。
“啊!”立的粉红小尖儿在羽的调戏早就得像红豆一样了,一记打上去,羽笔上的细划过时抓心挠肝的意被刺痛缓解了,麻酥酥的快意反到大脑,维尔薇特咬着唇,粉拳紧握,一瞬间的痛过后,灵巧的小羽又覆了上去,展开了新一轮的挑逗,她扭动着,低起,摇着,它们还会飞到腋与腰侧的柔轻挠,无论如何都躲不掉。
“带上你的‘奖励’。”沾湿的羽笔和一块金加隆停在维尔薇特面前。
有放过,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他自然不会死手对付她,但也不会只给予她关于的、令人愉悦的碰,混血巫师必须清楚自己的位置――无论在什么况。
“喜。”维尔薇特紧紧夹住双,羽就在隙间来回穿梭,在丽的花园外嬉戏着。
然而卢修斯放了杖,像是对给予她痛苦失去了兴趣,他找到了新的乐,除了羽笔,一个崭新的金加隆也飘了起来。
“打到你的杖断为止,先生。”她刚说完,熟悉的疼痛就落在了上,几支羽笔悄然落地,除了间的那支,依然旋转磨蹭着。
“真不知该说你是天赋异禀还是什么。”女孩间的羽笔来的时候已经湿淋淋的了,“连教都脏了。”
巨大的羞耻令维尔薇特红了睛,她胡乱抓过了东西,套上袍就飞奔了去。
“过来。”他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维尔薇特的寝室可没有这种东西,一看就是从非官方渠运来的,给矫又脆弱的纯血提供舒适的生活环境。
这事还没结束呢,维尔薇特・西泽瑞昂。
“啊!”单纯的与痛都无法激起快,当这两种觉结合,碰撞来的效果是最好的,现在的维尔薇特,已经能从痛中捕捉一丝纾解的快了。
“夹住了。”
“你自己说说,你该挨多少?”他重新拿起了杖,维尔薇特发誓,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渴望有人拿杖对准自己。
“舒服过了?”卢修斯问,他的杖已经在她上留不少痕迹了。
“…打我。”即使她明白他在什么,现在恐怕也只能他的意图来了。
“你喜挨打吗?”金加隆无声息地掉在了地毯上,羽们还继续着工作。
“极了。”卢修斯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的作品,女孩双颊绯红,不到十分钟,就被几支羽笔欺负的呼急促,泪汪汪,无论怎样扭动着,都避不开作乱的羽。
“原来无论年纪大小,都会发。”卢修斯又恢复了矜贵冷淡的神,“西泽瑞昂小,把衣服穿好,然后离开。”维尔薇特的巫师袍飞到她上。
“你要求我什么呢?”他抬起脚,鞋尖挑起她的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维尔薇特听话地走了过去,在卢修斯开前,乖顺地跪在他前,等待一步的指示。
“你能忍住不碰你自己,今天的‘奖励’就会变成真正的奖励,维尔薇特。”卢修斯话毕,几支羽笔缓缓升了起来,华丽的孔雀翎绕着维尔薇特转了两圈儿,开始攻那些的区域。
一支羽笔描着她的耳廓,不断扫过耳垂的分,还有两支盘旋在前,照顾着白腻乳前端的粉红小尖儿,最后一支在她的肚脐打转,羽所带来的柔柔的酥让维尔薇特咬紧了牙关,最残酷的事莫过于,他不曾限制她的行动,但她连抬起手反抗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凭意志力来对抗他。
“用杖,尔福先生。”
“…啊!”这一次打在了羽挠过的地方,维尔薇特的小腹动了一,痛盖过了,有一瞬间,她宁可尔福多打她几,也好过现在这样,至少她还能忍住痛。
“真不知羞耻,维尔薇特。”他嗤笑,“你想我用什么打你?”
“嘶…”冰凉的金属猛地贴在的乳尖儿,维尔薇特在地毯上蹭动着,试图甩掉它,方才的羽笔从她双间穿了过去,抵住湿的心,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