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竖起来的又一化来,原本假清醒飞速运转的脑也继续沉溺在这份浑噩中。
虽然心里存着怀疑,但时川河还是放轻了手上的力,仔仔细细的给他了脸,还顺手帮他搓了巾。
叶延垂眸看他,时川河盯着脚的路带着他往房间走,没看他。
叶延没动,只虚弱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没力气。”
叶延慢慢的挑了眉,抬手撑住了他侧的墙,直接将时川河彻底堵住:“大早上的……谁给你发消息?”
说真的要不是他也烧过这么的温度,清楚是真的没力气,他都要怀疑叶延是故意的了。
他看向叶延,没有被怀疑的半恼怒,只是平静的告诉他:“是医生。”
要知叶延平时可没有那么“”。
时川河拿起手机给他看消息:“你看,他在告诉我要买什么药,怎么照顾你。”
叶延眯了眯,被时川河发的那句“我对象生病了”给取悦了。
只是在搓巾的时候,时川河放在镜前的架上的手机震了一。
而且就算是吃醋,在这种细小的事上,叶延压就不会将自己的那绪表在时川河面前。
他一把拽过叶延的手往自己肩膀上放,伸手搂住他的腰,冷冷:“刚才在床上你怎么那么能耐呢?”
叶延保持着姿势没动,声音又轻又哑,要不是时川河耳力不错,还真的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没力气。”
他平时就算是吃醋,也不会直接这样明了的表示,只是会暗中试探。
时川河拧眉:“怎么?”
伴随着这一而来的是好几次震动。
时川河:“……”
见他不说话了,时川河便收起手机:“可以回床了么?”
时川河冷着脸伸手替他打湿了巾拧,然后抬起手:“有力气转脸吗?”
时川河给他脸,才了一他的额,叶延就倒了气:“你轻。”
时川河:“……”
老实说,时川河是觉得有好笑的。
叶延比他想象的还要容易醋。
“刚才用完了。”叶延说瞎话都不用眨的,“现在真的很累。”
叶延慢悠悠的把脸转过去,还不忘垂了垂脑袋。
他里掠过笑意,觉得自己这一到像是被火烧过的温都舒服凉了不少。
说不定他跟江晟他们多说两句话,他多关心一句,他就能暗暗喝陈年老醋。
现在发烧,他的所有绪都被无限放大,时川河也终于意识到了他之前觉得的线好像还要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