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堵了很久的恶气被他亲手挥散,叶延想,果然求人不如靠己。
不过自从他上了初中后,因为过于优越的成绩,总有人围着他转,他也不会将人推开。
他觉得有无聊,这话说来虽然很欠打,但不得不说,以他的技术,完全碾压。
长说很有可能骨折了,可他却冷静的不得了。
一开始老师还特别不兴,觉得他是“差生”,直到看到他月考连着拿第一就没跌来过,老师才由着他去了。
吉他组会场的时间比较迟,因为要等前面架鼓组的比完。
随随便便就被他唬住了。
谁也不知,叶延原本被书本灌输的那些德善念,被那些东西锁住的天在这一刻一滋生。
他不主动,也有足够多的朋友。
如果不是许椋月对他说过“小延是个善良的人”,只怕这些天生的因,会成为无数的罪孽。
于是叶延又觉得没意思了。
叶延垂,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不是叶延!”
看着他们对他了惊恐的神,看着他们原本想说什么却本不敢说话。
一直在走廊窗的女同学走来:“不是叶延!是方瑞!方瑞说叶延的爸妈死了!还说叶延是没人要的孩,他还想要上来打叶延!老师!是方瑞的错!”
这一原本就混乱的场面顿时更加闹。
“是你害的我孩吗?!”
所以叶延背着自己的吉他,正想找个角落蹲着。
甚至他还能小心翼翼的抿着唇说:“老师,我要跟方瑞歉才行。”
他觉得好笑的同时,心里也是升起了无比畅快的觉。
自从上了中后,叶延就很少作业了。
他想真无聊。
这些人真的好无聊。
叶延十三岁那年,被老师压着报名参加了青少年的吉他比赛。
他无师自通,却又很懂分寸。
他并不想去认识一吉他组的其他人,他对交朋友这事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
方瑞的母亲狠狠的瞪了过来,叶延顿时一缩,躲在了班主任的后,他垂着睛掉泪,里却是冰冷的:“我不是故意的。”
叶延静静的站在班主任后,看着那几个总是跟在方瑞后,总是故意撞他桌、故意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湿他的书本、故意骗他说作业变了的同学。
他讨厌这个墨守成规的世界。
叶延拿着手机低往前走,他正在回复他同桌发过来的消息,是问他题目的。
要施暴者,却没有一胆和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