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看着他,还是没忍住,语气微妙地说:“你都不认识对方,就没想过这酒怎么买单的问题?你擅自拿到我们包间来,这酒就默认记在我们账上了。可我们也不是冤大啊,若是不想要,找你们老板退回去不就行了?我们是没什么,可你觉得自己最后会是什么结果?”
“什么玩意儿?”中原中也看了两遍纸条上面的容,没闹懂是什么意思。
不过想想这是个“女厕没有空位就去男厕”的家伙,这种事来似乎也不是那么意外。
“是一个瘦瘦的男人……”泉巴回想状,“但是一楼大厅的光线太暗了,我没看清对方的脸。”
一个令人记忆犹新的乌龙。因此,他一就将人认了来。
泉虚弱地捂着,一副呼困难,摇摇坠,甚至随时都能吐血的模样。
闻言,泉的表一就好了:“您的意思是说,陪酒的话,很快就能还上债了吧?”
可是这样的疑问,在中原中也拿到递过来的纸条时,就被否定了。
“……”你的重就在于薪吗?
“离了台的酒想要放回去可没那么简单,要是你们老板大气,不跟你计较,这事自然就过去了。可如果你们老板脾气没那么好,直接把这瓶酒算在你上也不是没可能。”中原中也拎起酒瓶看了一,了个哨又往泉的上扎了一刀,“是瓶好酒,估计你白两年都还不起。”
中原中也继续吓他:“看你长得不错,说不定还会诱哄你去给客人陪酒抵债呢。”
他将目光放在跟着走房间的泉上,问他:“谁给你的纸条?”
中原中也了眉心,又问:“酒是他给你的还是你去前台拿的?”
“送酒?”中原中也看一摆了半桌还没喝完的酒,第一反应就是:这群没大没小的家伙,今天是真的准备把他灌得走不动吗?
大概是瞧见了熟人,之前被黑衣人一番严肃盘问的泉,微微松了气,脸上也没了拘谨。他将自己手中的酒篮往上一提,好让中原中也看见,语气轻快地说:“我是来送酒的!”
“你怎么在这里?”中原中也就跟寻常聊天一样,语气自然地问。
“……怎么?”中原中也蓦地顿住,忽然升起一个想法。他上打量着素面朝天,穿了服务生制服的泉:“难你不是服务生?”
“……”你都不知人是谁就帮他办事了?中原中也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泉好像终于明白了过来,顿时被吓白了一张脸,嘴唇哆嗦着说:“那、那我的薪……”
泉不假思索地说:“我去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