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问端着托盘站在一旁的护士小姐姐:“姐姐,中也先生呢?”
护士小姐姐温声细气地回答说:“在走廊外的阳台上抽烟呢。”
抽烟?
泉第一时间联想到的是那种细细长长, 可以往金属制的烟斗中填充烟丝的烟杆。
他还在幻想中原中也拿上这种烟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里的人通常说的烟,是那种细短的, 两根手指就能夹住的纸卷烟。
很快, 医务人员就处理好了泉手上和脚上的伤口,就连脖子上的绷带也重新换过了。
泉看着几乎被包成粽子的手和脚,又听到医生“伤口愈合前不能沾水”的叮嘱后, 倒是不怎么担心接下来的行动。
因为他莫名觉得,自己的身体恢复能力挺不错,这种程度的伤,应该不到两天就能愈合了。他担心的是,会不会留疤的问题。
泉不知为何想到了自己胸口上的那个,像胎记一样的奇怪图案,忍不住皱了下眉。
那东西……他看到的第一眼,就下意识地认为,那不是胎记,而是已经愈合的伤口。
可是什么人,会在他的胸口特意留下烙印一样的伤痕呢?而这个图案,又代表着什么含义?
泉直觉这东西与他的身世密切相连,若他能弄懂其代表的含义,或许就能找回原来的记忆了。
只不过……他现在并没有找到任何与这个图案有关的记忆和线索。
但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从他对写轮眼的记忆回收来看,他的记忆会消失应该不是没缘由的,与其着急找回,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给自己创造一个良好舒适的环境才是。
中原中也这边的进展虽然还算不错,但也没到立刻让他过上闲适日子的程度。
而且……他才不会将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呢。
见医务人员出来了,中原中也便掐了根本没抽几口的烟。刚刚走到病房门口,他就看到泉对着自己受伤的手脚皱眉。
联想到对方之前那副不管不顾的架势,他就忍不住凉凉地说了他一句:“现在知道疼了?”
从思绪中抽离的泉循声望去,看到了悠闲倚在门框上的中原中也。
“中也先生……”
泉看起来有些心情低落。
“虽然我自己有不得不做的理由,但是我骗了您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
“啧。”中原中也不耐烦地咂了下嘴,“行了啊,再敢在我面前提这事,小心我给你好看!”
泉耐不住好奇问了一句:“那您想怎么给我好看?”
嗨呀这个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小混蛋。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