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诧异，泉疑惑：“这难不是合成照片吗？”

        可不是么。

        “……”中原中也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中原中也的表有些一言难尽，“你认为这是合成的？”

        泉会到惊讶，是中原中也预料中的反应，可接来，他万万没想到的是……

        他冷笑一声，飞快地将泉的手机揣自己袋里，声称：“我参考参考，以后争取合成和你审一致的照片来。”

        那么港黑手党呢？他们又是怎么发现这张照片的？

        “……？”好像哪里不对，可中原中也发现，他竟然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说着，泉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拿自己的手机，开相册里的一张照片，递给中原中也：“喏，你看。”

        “很明显啊！”泉指着立在他旁的骷髅手臂，“这玩意儿一看就是特效的嘛！现实中哪有这种东西，您拿我当三岁小孩儿哄吗？”

        惊讶之后，他竟然一脸新奇地拿着照片问中原中也：“这是什么特效？”

        毫无疑问，这张照片只是他们用来试探自己的。那么他们手里，是不是还握有更加重要的东西或者说报？

        偏偏泉跟看不懂他脸似的，自顾自地说：“这是之前给我拍照的一位先生给我的，他说我就像天使一样。”

        淌血……睛会淌血是什么况？泉意识地想到两种况，要么是被挖了睛，要么是写轮使用过度。

        这看起来不就是活脱脱天使凡尘吗？

        中原中也的脸更难看了。

        前这张照片上，泉穿着一条白的泡泡袖连衣裙，背上有一双漂亮的白羽翅膀，整个人上发着光，简直合成得毫无违和。

。

        “……哈？”

        鉴于他和泉目前保持着合作关系，一见照片上的人是他，就果断藏了起来。然后拜托过路的行人报了警。

        “……”泉哪敢说话，瑟瑟发抖着裹了小毯躺回去睡好。

        森鸥外想查就随便查好了，查得问题算他输！你作的妖，到最后还不是你的来偿还？

        泉见他表不太对，小心翼翼地问：“不好看吗？我觉得比中也先生合成的这张好看多了吧？还是说……因为中也先生是黑手党的缘故，所以审和我不太一样？”

        满雾的中原中也接过来，一看，脸顿时就黑了。

        尽他在看到照片的时候，并没有恢复记忆，但照片提供的信息量也非常大了。

        如今他的睛好端端的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写轮也能好好地使用。那么就说明，当时的况应该是第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