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哑然失语。
中原中也猛地回过神,急忙了床的呼叫,让医生护士赶紧过来。
泉没有说什么,任由他握着。
“我的努力反而成为了杀我灭的理由。那我在花街熬了十年,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他忽然哽咽了一声,泪渐渐涌上眶,“您说呢?”
中原中也门之前,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当初泉趴在糕店橱窗上,对着糕的模样。
监测心率的仪发了尖锐的警报声。
“深呼,听话。深呼――对。”
“如果忘掉过去是为了重拾自我,开始新的生活……那现在为什么又要让我想起来?”泉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泪落,很快就在枕上洇大片深的渍。
“……好。”
于是他回过。奈何泉被医生护士团团围住,他本看不到他的影。
因为绪过于激动,泉哭泣时牵动了上的肌。动作幅度大了,绑在他膛上的绷带,竟然逐渐被伤渗的鲜血染红。
键是……那手整很小,单是看,本无法想象,这是一只十九岁男生的手。
“为什么总会在给了我希望之后,又将它狠狠地砸碎在我面前,然后再拾起碎片,一刀一刀地割在我上?”
“中也先生,请您先去吧,我们要对他的伤行检查。”
“我在那里待了十年,比我人生的一半还要多半年。如果不是看守我的族人会给我带来任务,我都不知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而活。”
“可我的心思透得太明显,我的上司直接送了一味特殊的药过来,让人盯着我吃。那之后,我就再也没长了……那一年,我十五岁。”
“我会辨认致幻的香料,也是因为,我自己就用过――为了隐瞒我的别。所以直到离开,我的男生份都没有暴。”
“可谁能想到,我没被花街的打手打死;在敌方二把手的追捕逃亡了足足一年,侥幸未死;最后却是被自家族长派来的,一刀穿。”泉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脸上的笑容却很难看,像在哭一样,“就因为我知得太多了。”
“泉,泉!放松,不要哭。”他握着泉的手,微微用力,并小心地用异能力控制着他的,不让他再搐乱动,以免将刚刚合的伤彻底崩裂。
“如果迟早会丢弃我,那为什么当初要将我接回来?”
“!”中原中也的瞳孔剧烈震颤着,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泉的绪刚刚稳定来,医生护士鱼贯而。
他刚想将手放,却被沉默不言的中原中也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