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开始还有咬对方肩膀发的力气。可不知为什么,他一咬去,那人反而更兴奋了……
当事人现在就是觉得很后悔。
众人只当他有急事,看了两便放在了一边。反正接来有任务的话,很快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后悔。
泉的后槽牙磨得咯吱响,深一脚浅一脚挪着步走到浴室。
还有他之前邀请他去喝酒,或许也带着试探的想法?
然而他们不知的是,中原中也关上办公室大门隔绝外界视线后,脚不停地穿过办公区,来到了他往日午休或者熬夜加班时会用到的休息室。
稍微冷静了一会儿,他掀开被床。可没注意动作稍微大了些,顿时牵扯到了某个地方,疼得他倒一凉气。
其实昨天到一半的时候,泉就后悔了。然而开弓哪有回箭,他甚至连“明天要上班”这样的借都没办法拿来。因为事前是他自己亲说的,让中原中也第二天帮他请假――自己把自己的退路给堵死了。
办公室后,更是“嘭”地一声关上了大门,声音响亮得几乎整条走廊都能听到。
中原中也摘掉帽脱掉长外套,走到镜前。一番检查来,除了锁骨两痕迹外,他甚至还在自己的颈窝发现了一个咬痕――只不过这个痕迹被发挡住了,应该没被人发现。
难怪今天众人看他的神都有些不对劲呢……
另一边,泉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原来事后是这种觉,泉简直悔不当初。
毫不夸张地说,他现在是一小指都不想动弹。
“……小混。”中原中也一边嘟囔,一边将衬衣的扣往上扣了一颗。除了有些羞耻外,他倒没觉得如何生气。毕竟……比起他在泉上留的痕迹,这两都算小事啦。
罪魁祸首自不必提,就是他家那只会咬人的兔。
休息室里有一个独立洗手间,洗手台上方有一面镜。
今晚中原中也要是敢上床,他就用须佐能乎把他丢去挂一晚上的天台夜风!
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拆卸后又重组了一样,觉四肢百骸都不是自己的了,浑提不起劲。
泉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肚饿得咕咕叫,可他却一胃都没有。
腰酸疼,咙,最重要的是某个不可言说的位……非常非常不适。
从镜里看到自己上那些糟糕的痕迹后,他更来气了。
哪怕是当初逃避木叶追捕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中原中也那个混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所以他为什么要作死撩拨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