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上面,一开始冰清玉洁的人,还是比不过她这个在界见多了各路妖鬼怪的人。
她对天帝的所有认知还是来自那个叫檀烨的少年郎。
她不知自己跪了多久,膝盖的钝痛让她痛苦难堪,度日如年。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的开始抱怨,为什么天帝还不来。
“这酒似乎比之前还要更加醇香了。”苏蘅落到他的耳边轻声问。
她埋首在其中嗤笑,似乎听他说起了什么天之大稽的话。
仙侍能帮的有限,到了这一步就已经是天了。见元灵已经这么说了,他退了去。
天帝眉微蹙,但是她笑盈盈的继续唤他,“少吴。”
梅双双在门外跪着,她抱着满腔悲愤的心前来,这双膝盖她没有跪过天地,也没有跪过父母,现在她却跪了天帝。
他来不久,仙侍过来请教他外面跪着的人要怎么办。
“哟,你这是什么?”苏蘅觉到后腰上的手,“这可太不正经了。”
等她觉得差不多了,随意把手里的酒壶一扔,埋首在他脖颈上。
这种事的确有乐趣,时间不同,地方不同,哪怕明明都是一样的,却又完全不一样。
天帝在她坐上来的瞬间,抱住她。
他浑绷紧,然后刻她背贴到了桌面上,原本的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
那些寒意沁膝盖,梅双双冷汗如雨。她开始的时候还能在心里抱怨,可是后面,她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满脑里都是想着她什么时候可以起来。
她在界历劫之前,从未和天帝有过任何接。也没有从父亲那里听过关于天帝的滴。
她满脸叹,刻她勾起了放在桌上的酒,对着天帝浇了去。天帝在她动作之初,就有稍许的怔忪,可是人却老老实实的坐在原不动。
“檀烨。”
元灵从殿退来之后,就死活不愿意再去,除非是军打上来了,又或者是天穹破个大,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去了。
果然时间长了,哪怕没有人教,他也能很快的掌握里的髓。
这两个字将心上因为‘檀烨’两字浮的阴霾也散去了。
他不知她是否愿意,也不愿意去让她生气。
开始还能忍受,可是这种痛楚越来越烈,梅双双咬牙撑,心里已经开始烦躁。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天帝还不来?
凭借这个她觉得,无论如何,她来北斗不会有危险。
他嗤笑,“这有什么,到时候还有更不正经的,难娘不知么?”
他的手紧紧抓住她背后的衣,指节都惨白。
苏蘅突然来了一句。
她大笑,刻湿就落到了肌肤上。
她说着伤的话,可是却笑的开心。她一手勾住他脖颈,坐在他上。
“已经没有檀烨了,只有少吴。”苏蘅手指勾起酒杯喝了一。
门,仙侍们来来往往,对她投以注视。梅双双背脊的笔直,不过长时来,膝的痛楚越来越,她在冰狱里吃过苦,虽然梅洛以自己的神力来保全她,但了那地方,想要全全尾的来,简直痴心妄想。她还是受了寒气。
天界的人大无,可是也非绝,看梅双双跪在那里许久,还是于心不忍。
来挑战天帝的底线。
“光天化日的,”她指尖戳上了他的,“你倒也说得。”、
北斗夜之后,寒意越发重。
“你说呢,”她斯条慢理的开,“自然是……喝酒了。”
可是她已经来了,如果就这么回去,一无所获,她不心甘。
檀烨善良温和,除非被到绝境,不然都是逆来顺受。就算他到了绝境,反击也是极其有分寸,不会完全置人于死地。
天帝笑,眉里越发温和,他睨她的,“是,的确不好,所以还请阿蘅和我一块。”
她笑看他,“陛,这可不好。”
他到了现在,和她比这个,还是有些太过青涩。他曾经想过,不过多年来的习惯,让他将那个冒来的念迅速的压了去。
而且他想的和现在有相似,但也很不一样。
梅双双艰难的抬,此刻已经没有仙侍来往,可是里依然是冷冷清清,没有任何人来的架势。
“你在什么?”他压制住发颤的嗓音问。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受到压在地面上的膝盖传来的刺痛,刺痛逐渐增,变成了钝痛,如同一把钝刀反复的在她的膝盖窝里不停的戳。
酒从脑门上对着浇来,冲过眉脸颊,天・衣火不侵,酒直接从上了去,可是她故意往他脖里一倒,那就真的想要防都难了,尤其他还从来没有想过躲闪。酒毫无阻碍的直接灌衣襟里。
“让她去吧,陛不会见她,她什么时候跪够了,你再来报我,我有话转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