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槿勾起一抹浅笑,偏了偏,吻。
李唯兮揽过她的,柔声安:“你无需这般自责,阿绫也是担忧你的伤势。如今她安然归来,是皆大喜之事,想来她也不希望你心中有负担。待会儿,我们去市集中,买些好吃好喝之,待她睡醒了,饱餐一顿。”
阿槿见她闭上了,自己也将睛阖上。
“原来如此。”
阿槿与李唯兮被吓了一大,忙推开对方,并在电光火石之间,拾起原先的工作,脸上皆不可抑止地染上红晕。
阿槿被李唯兮的话治愈了,心底柔了又柔。她轻轻扶住李唯兮的后颈,双目与之对望。
阿槿的神,李唯兮看得分明,有疚、纠结与懊悔,除此之外,就是坦。
“日后你有我,所有的酸甜苦辣都可与我说,不必憋闷在心中。”
这二人之间是不会有更深层次的羁绊。
当初二人在商讨时,阿槿极力想让阿绫留在浣溪,自己舟车劳顿去寻人。只是阿绫说她脑后伤未痊愈,颠簸后怕是会复发,便不赞成。
二人的唇渐渐靠近,鼻息都交在一。
雨过天晴,李唯兮走到阿槿的边,轻柔地扶着她的发梢,善良如她,看见阿绫如此之累,她心中定然不是滋味。
二人争吵了好几日,她才最终妥协的。这些时日来,阿槿的心一直是悬着的。
契,是怎么一回事啊?”李唯兮一边叠着碗筷,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一声“阿槿”从不远传来,接着是急匆匆的脚步声。
阿兮的中有一让她心安的力量。
阿槿缓缓来:“浣溪学堂原本是建于山边,一经大雨冲刷,山易发生泥石上月,天骤降大雨,学堂便被泥石冲毁,伤了一个教书先生。我寻思着,若重建,需选一安稳之地,日后方可无虞。恰逢寻觅一荒废之地,乃是一农田,环境甚好,离山边也远,我便找村长商议。村长那农田是村尾方老爷家的,只是这个方老爷一家在外从商,人并不在浣溪,村长与零星的几个亲戚皆不能主。那方老爷家境殷实,时常捐赠钱财银两于浣溪建设,想必心也是极好的。我回到家中便与阿绫商议,觉得可以一试,便让阿绫前去外地寻方老爷,我于浣溪筹集钱财。”
李唯兮看着不断缩短的距离,闭上了。
“阿绫不过十四岁,还是个小姑娘,便要驱车千里寻人,我忧心不已,幸好她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嗯。”阿槿将脑袋靠在李唯兮的肩上,心中那些难过的觉一一的被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