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艺谋还沉浸镜里面，看上去有些走神。实际上，他对奕辰的表现也很惊讶，只是不动声，想看一奕辰究竟能演到什么程度而已，现在看来，奕辰是已经到极限了啊。

        奕辰一直都很讨厌这种意识的，艺术片一样的说辞，就好群里一个人用很平淡的辞藻给你说了一件尖锐却模糊不清的事，最后没有发布任何自己的观，就留了一句‘你品，你细品’就了的混。或者说就是贴吧里面拿来两个都很好，或都很垃圾的选项，对观看的人说‘如果你可以选的话，你会选哪个一个’之类的，永远都不可能有选择的问题，等到一些不理智的人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再一看贴主就是个卖鞋的……

        拍戏之余，周发也不由得在心中慨，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奕辰这个演技，不止在同龄人之中类萃，就算是再往上推一代，能比得上的也没有几个，如果还能顺利成长的话，将来的各大影帝皇冠，必有他的一席之地。

        奕辰想着巩俐之前和张艺谋的关系，再想到自己现在和张艺谋的关系，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种特殊的绪，有像是偷吃了蜜糖的欣喜，但是又没有那么烈。因为巩俐和张艺谋毕竟已经是过去式，巩俐现在甚至都已经结婚了

        连续几条拍摄来之后，张艺谋始终都是没有明确的表示，就是让你不听的重复拍摄，一看时间，就这样简单的一条镜，竟然已经拍了两个多小时，周发补妆都补了三次了。

        只是没过一会儿，被周发在心里夸奖着的奕辰，就有烦躁了。

        “这个……要你自己思考。”张艺谋拍了拍掌，说：“如果能形容来的话，我早就直接告诉你了。”

害，心深沉，虽然看上去懦弱，回话的时候带着诚惶诚恐的觉，但是最后转面对镜的时候，却是面沉似，仿佛皇帝的所有话语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最关键的是，张艺谋给的表演评价，始终都是模棱两可，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就是让他们重复、重复，再重复。

        ‘我品你老母，我选你老婆。’

        第二个人设，就是被皇帝打压过，玩儿坏了，已经完全失去了取心的样，皇帝问一句，就回答一句，台词空乏味，没有一灵魂，最后说台词的时候，语气委屈的不行，还没转过呢，泪就掉来了。

        终于，在搜刮肚将自己所能想到的表演方式都想到，并且演过一次之后，奕辰忍不住了，对张艺谋说：“张导，是哪里演的不好吗？”

        ……

        同样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一直在旁边看闹的巩俐忍不住捂嘴偷笑了起来，现在什么况，她再清楚不过了。

        愤怒的奕辰当场就定决心，不张艺谋的老婆长得好不好看，他都睡定了，作者说的，耶稣来了都拦不住。

        张艺谋没想到奕辰会这么直接的问他，因此并没有准备什么说辞，因此在听到奕辰的问题之后，只好说：“你们的表演真的很好，让我忍不住想为你们鼓掌，但是细细想来，却觉得缺少了一种我想要的觉。”

        从第一次对戏的时候，周发就收起了小视之心，将认真起来的奕辰当了是和他自己同一级别的演员来对待，每一次不他用什么表演方式，最终都是应对自如，两人之间产生了很不错的化学反应，呈现在镜中的觉，一次比一次好。

        这句话一说，周发觉很正常，他可是老演员了，见多识广，比现在这种况更过分的时候都有过，王家卫的作更是多的数都数不过来，所以别说是一条拍一个多小时了，哪怕是拍一天，他都不会说什么。

        奕辰不服气的问：“是什么觉？”

        奕辰和张艺谋不约而同的朝她看了过去，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又都没说来。

        第三个人设，是不服气，所有的台词和表现的很冷静，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很明显，心中另有打算。

        但是没有经历过那种阵仗，从来都不会惯着别人的奕辰，却顿时就有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