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拍的过程并不顺利，男演员不太敢手，往往雷声大雨小，江沫就只能拍了一次又一次。

        “我在凤剧组杀青的时候，他跟我表白了。”

        他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很好啊，他跟薛恺不一样，他是个小傻瓜。”

        男人掩面叹息，好一会儿才平复来，深深看着她，“那你对我是什么觉？”

        瘦削的女人承受着男人的拳打脚踢，被拎着发哐哐往茶几上撞。

        还没等江沫回答，薛恺就怒气冲冲从门外冲了来。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了这场梦，第二天到片场，他面对江沫的时候也没法跟以前一样淡定。

        “他跟你表白，你就答应了？”沉行云激动得站起来，“江沫，你就不能慎重吗，你们才认识多久，薛恺这个前车之鉴在那里，他究竟靠不靠谱你怎么知！”

        女人在提到顾凛时，嘴角总是禁不住地扬起，和所有沉浸在恋中的女人一样，沉行云完全能受到那甜腻的劲。

        “没有。”江沫垂睫，“他从来不会打我，但他也从来不会把我当成是他的妻，当成是一个正常的活生生的人。”

        江沫抬看他近95的意值，心想昨晚的刺激可能太大了，沉.窦初开.纯大导演.行云坐不住了。

        “他也会打你吗？”沉行云没没脑问了句。

        和她搭戏的男演员快崩溃了，跑来和沉行云诉苦，“那可是江沫耶，多少人的梦中女神，我要是能娶到她，我一定要把她供起来往死里，怎么可能得了手！”

        沉行云抱着她去休息室，怀里的女人很轻，瘦得全都是骨，他明明知这是为了拍摄需要，可还是忍不住心疼。

        然后又补充了句，“顾凛修的到底是哪门福气！”

        有了这个开，后面再接去就容易多了。

        有这样的妻，薛恺为什么还不喜，还要把她关笼里折辱她？顾凛到底上辈烧的什么香，能够拥有这个人。

        沉行云攥紧双拳，“那顾凛呢？他对你好吗？”

        “如果是结婚我当然会慎重，可现在只是恋不是吗？我们互相有好，就在一起试试，合适就继续，不合适就分手，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吗？”

        沉行云看得直皱眉，男演员也觉得不好意思，只能说了声抱歉，狠心用力一巴掌扇了去。

        今天的戏是江沫饰演的阮芳被赌鬼丈夫暴打要钱，为了追求效果，江沫要求真打。

        沉行云给她倒了杯，满关切地坐在旁边，江沫笑了笑，“我没事，就一开始有疼，现在没觉了，话说沉导不是应该夸我一句敬业吗？”

        响亮的声音整个片场都听得清楚，周围彻底安静来。

        字字句句全都在沉行云的神经上舞。

        心里克制不住地产生一种名为嫉妒的绪。

        对于蓄敛的沉行云，能问这句话已经是极大的飞跃。

        江沫微怔，男人继续说：“薛恺，你们结婚后，他是不是也会打你？”

        沉行云也发现自己反应过度，江沫只是谈了场恋，又没有要结婚的意思。

        “江沫，你和沉行云果然有一！”

        作为一个导演，他只能告诉男演员，“你不能把她当江沫，她现在是阮芳。”

        等结束时，江沫蜷缩着躺在地板上，凌乱的发挡住了面容，看不清她的表，男演员想把她扶起来，却被导演抢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