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的心也不好。
小丫不喜他,一直以来都只是把他当成舅舅,而自从上回要了她之后,现在连舅舅都不是了。
裴炀勾住江尧的肩膀和他碰杯,“恭喜啊,顺王殿,现在总算是名正言顺了,以后是不是就要叫小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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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铭禹深气,捺住蓬的望,语重心长,“以后你了女帝,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江沫拿一明黄卷轴给他,“禅位诏书我已经写好了,这不是舅舅一直以来都想要的吗?昭明祝舅舅荣登王座,心想事成。”
这时候的裴家军刚和北戎结束一场交锋,算是小胜,晚上的时候大家围着火烤羊,喝酒吃。
“是,我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有。”她微微一笑,“但很可惜,唯独没有舅舅呢。”
那天在车里两人不而散,萧铭禹每日都会陪她用膳,甚至有时候晚上也会抱着她睡觉,但却整整七天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两个少年在北疆借酒消愁,江沫已经在收拾行,恰好被萧铭禹撞了个正着,“再有半月就要举行登基大典,你现在打算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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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啊。”裴炀没听懂他的意思,“要不是昭明,母亲和小缨还在牢里等着问斩,哪能这么快来,她可是救了我们一家。”
裴炀愣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笑一收起来,端起碗闷声喝着酒。
难为他这半辈在官场沉浮翻云覆雨,现在却搞不定一个小女孩。
恶狠狠地盯着她,“你已经都知了吧?那小太监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些日你在陇地乐不思蜀,天天和他厮混在一起……和自己亲弟弟上床的滋味怎么样?违逆常是不是会让你更兴奋更淫?”
江沫毫不在乎,反唇相讥,“那舅舅呢?对着亲外甥女也能得起来,您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江沫了皇太女后,第一件事就是恢复江尧的皇份,既然剧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那她也只能尽可能拨乱反正。
……
带上禁军杀皇,将小人斩于刀,那画面是何等畅意飒,光是想着便让人心驰神往。
江尧笑不来,看了他一会儿提醒他,“阿是皇太女了。”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萧铭禹也控制不住用恶毒的话去刺她。
江沫被禁了,说是禁也不全对,她可以自由活动,但必须跟萧铭禹报备,他同意了才行。
一个人的喜就那么多,他一都不希望再有别的人来分担阿的喜。
这个认知让萧铭禹无比挫败,又无计可施。
江沫看着他一天比一天的意值,每天吃好睡好,气日益红,这副没心没肺的样看得萧铭禹又气又恨,却也彻底认清了一个事实。
“皇太女,且不久后就会登基。”江尧攥紧拳,“届时阿成了女帝,后会可能只有一个人吗?”
先帝的十二皇落民间,如今被找了回来,特封为顺王,册封旨意直接送往了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