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唐轲俯去,将唇覆上对方那双嫣红的唇。
想到那样的画面,唐轲便不自觉勾起唇角。
唐轲见他这样,收敛了笑意。
如此什么?
直到唐轲一手揽着他腰,另一只手紧箍在他颈后,将那原本浅尝辄止的温柔一吻逐步发展为攻城略地的深吻时,朱文祯方慌乱起来,烈的窒息笼罩着他,他闷哼一声,一把将唐轲推开,人从椅上起来,退至角落,背抵在墙上,起伏着,一双尾泛红,瞪向唐轲。
耿老板的那种天真,是从小被所有人着、呵护着,从未经历过风雨,更不曾见过世间丑陋阴暗,才会有的特质。
唐轲害怕对面这样直白的表达,怕他若当真伸手了,便会被横在两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阶级鸿沟给死死钳制住,最后落得两败俱伤的局面。
朱文祯心漏了几拍,放在侧的手将衣角攥层层褶皱,随着微微的起伏,都有些颤抖起来。
可此时唐轲心念一动,想天真如耿老板,未必就能有那胆量将假戏成真吧?
唐轲轻笑声,心想耿老板演景王也真是演得相当敬业了,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端王爷的架来,我以为耿老板会喜这样,看来是我误会了。
唐轲若不再退缩,转而以攻为守,伸手去摸那极魅惑的蚌,那蚌必定会吓得立即缩壳里,落荒而逃。
他僵直着,任由唐轲将唇覆上来,脑海中有片刻只余空白。
耿老板更像是拿他当一堵白墙,兀自将自己有关的好幻想投上来,放映了一自导自演的好戏。
朱文祯两簇密的睫轻颤,指尖都微微颤抖着。
第25章
唐轲轻笑,起来到朱文祯边,倾压过去,我就是作者,耿老板想听什么话,我现场讲给你听便是了,嗯?
唐轲虽不确定耿老板究竟和景王爷有多少牵扯,但有一他可以确定耿老板被保护得很好。
拒人千里,他不过是个完全不懂得逢迎、心思全写在脸上的极度天真率直的人罢了。
唐轲拿醉盯着前人的每一细微神态,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这样的特质,打从唐轲记事起就从不曾在自己上看到过。
他原以为耿老板三十多岁
朱文祯将那份更新读完,抬起来,看向唐轲的目光中难掩失望,小可,今日的更新,为何如此
朱文祯与对面僵持许久方呵斥一句,可那带着颤音的话讲来实在听不几分威慑力。
作者有话要说: 白墙梗致敬 蔡康永给未知恋人的短信
你你好大的胆!
朱文祯被唐轲突然的转变怔住,停顿片刻方有些失神地低声:我、我没有,休要胡说。
他若当真有心往前一步,对面必定缩回壳里。
朱文祯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般调戏,眶愈发红了,红晕从耳直蔓延至脖颈深,双手紧紧握成拳垂在侧,满戒备。
唐轲又想,耿老板总是这样拉着他读文,读到难自已时,又总要他合着表演,其实不光是因为他暗恋景王的人设吧。
朱文祯觉到唐轲上散来的气夹杂着些酒气朝他鼻扑过来,压得他不过气,他本能地朝后靠了些,偏过想要躲,巴却倏忽被住了,迫着他转过,仰视着那面半掩着的一张脸。
唐轲垂眸,将那双微微泛红的杏里惊慌失措的神尽收底,突然起了玩心,或者,相比于那些话,耿老板更喜实际行动多些?
可如今转念想来,耿老板其实更像颗光彩夺目的蚌,悄悄凑近到唐轲边,打开蚌壳,让唐轲看到里那细的蚌,诱惑他伸手去摸一摸。
唐轲一再退缩,抗拒耿老板的各种怪异请求,不过是不想那堵白墙。
许久未见这副受惊的小猫模样,唐轲底带笑望着他,回味着唇齿间留的绵。
他在心里苦笑,想自己和耿老板真的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世界的人,若不是因为这小小一本书,两人是断然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唐轲不知耿老板是怎么坐上鹿鸣山庄事这个位的,但可以随意借到景王的蟒袍,耿老板的份绝不一般,甚至可能是哪个王公侯爷的私生也不一定。
耿老板拉着他演戏,就像他抛去的暗恋景王的人设一样,本是叶公好龙,见不得光的。
唐轲对这反应很满意,继续:如此正经?耿老板更喜不正经的更新?
唐轲开,声音低沉,尾音上扬,带着几分挑逗意味,惊得朱文祯一双杏都睁圆了些,警觉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