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陈默还是没忍住，发了一句过去。

        “你也可以的。”宋程硕几次都想伸手过去再把她拉到怀里，再去用那种冲动去消解此刻自己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悸动，但是陈默似乎并没有那个意思，她往后退了几步还是在保持距离。

        现在看来，宋程硕看着她笑的时候，还有那么一害羞。

        因为数理化生实在是太厉害。

        “你肯定是可以的，你没必要为了顺着我，就降低你自己的要求。”陈默撑起胳膊在抗拒他的禁锢。

        这句话她哭着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又一遍，却最终都没有发去。

        她转自残一般地扫了扫宋程硕的卷，唉，就不该看，她大片大片地不会写，他满满当当全是标准答案。

        “会。我肯定帮你。我们以后去一个大学行不行？”

        陈默绝不是什么无知纯少女，她知宋程硕的笑还有宋程硕的神是什么意思，同时她自己纠结的也在于，她对宋程硕，好像也有那么一意思。

        陈默一边说，一边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时她心里也叹了气，但她未必可以。

        “就这样。晚安。”陈默说完，往女生宿舍楼上跑去。

        陈肃发了个摸摸的表包过去。

        “别多想。”

        他还没说什么，那边陈默的一句“我错了”就击中了他心坎。

        回到宿舍，就是因为这个小曲，陈默像是得到了短暂的放松，刚刚因为和陈肃闹别扭而引发的种种心闷气堵的心理状态，都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

        陈默了很足的心理准备，却还是被那个全班第叁十名打击得心俱疲。

        “好啦，我已经不生气了。拿人手短嘛。还有，你赶快把你想要的礼跟我说，不然我无偿接受了你这么大一个礼，晚上该睡不着了。”

        陈肃关了手机，知陈默大概也没有其他要跟他说的话了。

        “我也想成为哥哥的骄傲。”

        陈默因为担心陈肃会难受，她自己也一样不好受。

        “你以后肯定能上很好的大学，会读特别赚钱的专业，能赚很多钱，成为你想成为的人。一定可以的。”

        陈默洗漱完躺在床上，打开手机，和陈肃的对话框。

        陈默现在觉得自己和宋程硕摆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成语，叫天壤之别。

        看得陈默躲到被里，抿着嘴角笑了起来。

        “要帮忙吗？”宋程硕看陈默又在那里发呆，主动搭了话。

        陈肃又接着发。

        “那你...你会帮我吗？”陈默靠在他，说话时呼的气震颤了宋程硕敞开的小领。

        宋程硕站在原地，消化了一陈默那个伴着怒气的撒，忍不住上扬了嘴角。

        宋程硕那次是班级第一和年级第一。

        这句话发过来时，陈默又哽了一，表也瞬间笑不来，卡在那里，前一片模糊。

        她这时候清醒了不少，心知自己那意有所指烦闷不已的小语气，就是很不礼貌，且十分伤人。

        宋程硕松开她，但是没让她走。

        “对不起，我错了。你的理想大学如果是北都大学的话，我也可以去北都大学啊。你也绝对不是不可能。我没有觉得你不好的意思。你别误会我了，行吗？”

        陈默其实注意过，宋程硕笑起来，左边有一颗小虎牙，这导致他的左右两边笑容有非常不同的冲击力，没虎牙的这边是清秀的，有虎牙的那边是可的。

        清和一效率最快的两样活动，一样是打印试卷，另一样就是月考成绩。

        ···········

是晚上，看不透红的耳而已。

        陈默安心了来。

        “好。晚安。”宋程硕笑意更深。

        他手掌抓着陈默的胳膊，陈默期间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又被宋程硕这么紧抓着，最后挣脱不掉。

        陈肃会不会因为她那个语气而难受？

        可是等了好久，等到上的输中又变成了陈默的名字，那都迟迟没有响应。

        陈默心扭了一番，最终还是着说：“如果我说，从开始，每一题，都要给我讲一遍，你会不会想打死我。”

        而陈默也关了手机屏幕，钻到被窝里，被蒙脸，她刚刚对着陈肃的聊天界面，打了删删了打，来来回回好几遍。

        “默默，哥哥你。”

        听到后的宋程硕又跟过来，陈默转摆手：“哎呀，别跟过来了，我...我现在心里可乱了，到时候又对你发脾气，是你自己倒霉！”

        那一刻起，她心又涌起了深刻的自卑，自尊且自卑。

        陈肃也还没睡，躺在床上一边走神一边翻杂志，陈默消息来的时候，他也有意外。

        陈肃看到那行“对方正在输中”，他拿着手机没动，耐心地等陈默把那句话发来。

        宋程硕

        题目简单的时候她不觉得自己有多差，这回题目难了，陈默和宋程硕的差距就无限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