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真想杀死我,你早该动手了,”歌特显得很沉静,“但是,你却选择了在这对我说这些。难另一个世界的‘我’没有教过你吗?当你开始威胁敌人的时候,你的真实也会暴在敌人面前。”
的人竭尽力,但最终,他们失败了。
夏姆没有说话。
“你所在的世界,存在‘永恒之血’和‘光明之世’吗?”歌特忽。
“你面对的是云上第一的惑控大师,”歌特微笑,“的确现在的我召唤不足以散你这云海之躯的暴风,但是当你的灵魂力量分散在这巨大的云海之中时,我窥探你的表层记忆就如探取一般简单。我还不知未来的我为什么会收你,但看来我不太擅长教导惑控师以外的学生。”
“什么?”夏姆被歌特跃的思路得摸不着脑,“没有。”
歌特冷静的直视着云雾。
但究竟是怎样的痛苦、决心和不甘――才会让他的“真我解放”变成这副样呢。
时而往来于云上和云,时而从云海中取力量。
歌特凝视着那看不到尽的云雾。
“为什――”夏姆的惊呼卡在了虚空里。
歌特静静直视着那笼罩着自己的云雾。
“未来的您也曾那么说过,”过了一会,他声音沙哑的说,“但最后我们却失败了。现在这个时,我是更大的一方,我不会睁睁的看着您犯同样的错误。”
“怎么?”
“不,你现在……”
“看着吧,夏姆,”歌特说,举起了手中的“曼弗雷德之杖”,“我不会摧垮你的心灵。你的云海之躯,在我面前毫无意义。”
“未来的我解不掉吗?”歌特摇,“真的吗?恐怕这一招,是你来到这个时代之后才领悟的吧。”
“这就好。”歌特的嘴角轻轻翘起,满意的笑容。
这也是每一个生活于时间终末前的,施法者的生活常态。
还是说,夏姆的“真我解放”是云海生,另有隐?
“我的‘真我解放’除非我自愿解除,”夏姆吼,“否则即使是我真正的老师也――”
对方从孩提时期起,就整日和这云海的本来面目相伴。
就算是夏姆并不擅长掌控人心,也瞧了歌特单纯依靠推理不可能如此脆的发现自己的真实份。
“是我的判断有误,”老师说,“没有获得救赎的权力。但无论你们转移到了哪个平行世界,你们都不能让悲剧重演。”
“你的答案呢?”见歌特沉默不言,夏姆厉声。
“世界已经不同了,”歌特说,“标已经确立,你却还沉浸在自以为是的经验中不能自。我会向你展示我们不会重蹈覆辙的依仗,我未来的弟;但在这之前,我会先解除你这虚张声势的‘真我解放’。”
“不、不是!你……这不是推理!你在读我的想法――”
年轻的法师顿了顿,笑容:“前因后果连缀起来,排除掉不可能的选项,剩的就是真实。你是我在未来的弟……你有你的特长,在论理解人心,夏姆,你还差得太远了。”
“你……”
……
缺少合适的“标”,开启的宇宙传送门不够稳定,无法让人通过。到了最后,只有极少数的人启动了后备方案,发动“朔时”计划逃生。
歌特摇了摇。
“你在未来的老师就是平行世界的‘我’,”歌特平静的说,“这有什么难猜的吗?你自未来而来,对我十分了解,连我之前那消除份的法术都未能完奏效。你不停的威胁我,却不愿意杀我……”
“说到底,”歌特的声音冷了来,“现在的我还不是你的老师,你也不是我的学生。无论未来的我孤注一掷的发动了怎样的计划,现在我们都同样为了智慧文明的路而战。”
……是时候,结束这愚蠢的哑谜了。
乎所有人的意料,夏姆的老师选择了留在那个世界,和时间一起迎来终结。
“你还真是厉荏啊,”歌特定的说,“夏姆。”
老师最后的话语――深深的铭刻了夏姆心里。
夏姆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