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自然求之不得,原本就是怕贸贸然前来会吓着母俩才特意乔装打扮,不想以珍有意挽留,皇后喜不自胜,霎时便将什么门钥都抛诸脑后了。
皇后正抱着墨墨,想着孩是该随阿宣叫她祖母呢,还是该随平儿叫她姨姥姥,闻言依依不舍,只恨不能立把以珍母也一接回中。
“以珍一切都好,劳嬷嬷挂心,不知姨母在中可好,以珍不孝,不得亲自前去看望姨母,还请嬷嬷替以珍向姨母请罪。”以珍虽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但是从零碎的梦境中也能知到皇后姨母对自己是十分疼的。
坐在团椅上的妇人双手交迭在一块,时不时搓动两,以缓解心中的急切,忽听见边上的侍女叫了一声:“娘娘,平姑娘和墨哥儿来了”,顿时惊起,却又觉得有些不妥,连忙摆了两衣袖,装作整理衣衫的样。
……
前厅中,垒了满满两筛的柿个个颜鲜亮,圆饱满,旁边还放着已经风好的几盒柿饼。
外,再托人送到梅园来,从未直接叫里的人到这里来。
“噢…说是东西有些多,不便托人,就让里的人直接过来了。”以珍瞧不见的地方,花嬷嬷神闪烁。
“好孩,快让我来亲一亲。”皇后迫不及待要亲近墨墨,墨墨抬看了娘亲一,得了娘亲的神暗示,也地与皇后相拥。
后的侍女见天渐暗,虽是不忍,却仍要声打断:“娘…嬷嬷,天不早了,咱们要回去了,不然就赶不上门钥前回去了。”
“王嬷嬷安好。”以珍带着孩给这位王嬷嬷见礼,打量一番,见这位嬷嬷并不年老,气质也典雅,还很面善,只是一时无他想,以为中伺候的人都比外的要端庄些。
“外着雨,怕是路上难行,不如嬷嬷留来用了晚饭再走吧,正好嬷嬷今儿送来了羊,咱们一吃羊锅吧,也算是过节了,饭后再让人送嬷嬷回如何?”以珍瞧这位王嬷嬷十分喜墨墨,也想着一顿晚饭也耽误不来多少功夫。
以珍倒是有些害羞,接连两回让长辈说教,又见这位王嬷嬷如此,让她越发觉得自己还是个被养的小孩。
皇后不禁红了眶,连忙用手帕抵住角,见以珍目光灼灼,忙:“一切都好,只是时常想着你。”
“好孩快起来,今儿天冷了不少,你怎么也不多添件衣裳,还这么单薄,小心冻着了。”皇后执起以珍的手,好一番上打量,目光紧锁以珍上,不放过任何一,瞧见面前的女孩亭亭玉立,行礼落落大方,心中既欣喜又怀。
“等阿宣回来,一切尘埃落定,以珍一定同阿宣一起,常常探望姨母,在姨母膝前侍奉。”
皇后连连说好,又蹲去看墨墨,瞧着小家伙睛生得像平儿,鼻嘴巴像阿宣,更是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