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尚不合拢嘴的模样。
她忽然被祁则捂住了嘴,腰肢被猛然掐住,往狠狠一。
年年本就小,被这样狠,几就丢得快要小死。
年年浑酥地站起来,转过,双手撑在桌上才分开。
祁则心了一瞬。
祁则故意不给她,直至狐狸尾巴都被淫打湿了大半,他意识到年年的确不是修炼的好料。
“这会儿又不要了?”祁则将手指伸她的中,住那条湿的,惩罚般用力紧:“修行懈怠,是心非,还反复无常,为师罚你什么好?”
祁则没给她息的机会,发狠地往上。
她艰难地往坐,几次去,着急得起了脾气。
他伸指勾起她手心的浊白,哑声:“起来,分开。”
定是方才给她尝到了甜,这会儿就会活学活用了。
“年年错了……错了……师父不要……”她被祁则抓在掌中,上上地抛,小被棒层层白沫,发噗呲噗呲的淫糜声响,“师父轻一……”
她颤颤悠悠地往前,终究是抛不羞耻,背对着祁则,双手扒开自己的唇往坐。
他旋转手指,骨分明的指节在磋磨不停。
祁则脆用手指堵住,顺手将阳喂她里。
“师父……”
大的刃如剑般贯穿深,她失了声,得只能哭。
她的屁不停摇摆,小吃不够似的贪手指。
祁则抬手就是一巴掌。
手指时带一缕粘腻的银丝,他尚未净手,年年已经可怜兮兮地回望他。
年年羞得受不住,上掉泪,底也。
祁则坐回椅上,那柄刃尚未疲,在昏黑暮中很是显骇人。
湿烂的早被手指开,但依然受不住如此大的阳。
“师父给年年,年年难受……快、快来……”她媚着声凶他:“不要欺负年年了,坏,坏……啊嗯!”
“呜!”年年吃了痛,双发颤,小哆哆嗦嗦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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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不苛求你苦修,但也没许你放纵浪。”祁则嗓音极哑。
“呜呜,年年错了,对不起师父……”年年觉得很,但越越多,伸一种空虚难忍的觉,“年年不该在给师父的时候,年年错了,师父不要……”
她委屈得快哭了,讨般摇屁:“年年要……”
吃饱了再动,不着急不着急.jpg
她知自己该忍,可越是忍,越是期待被祁则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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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又期待,快不停积攒。
“真要么?”
他怎么也没想到,十年来她难得主动问他讨要什么,竟然是要他她。
他抚了抚尚未满足的阳,对她:“真要的话,自己坐上来。”
如桃的撅着,不堪一握的腰肢在息间缓缓压,撩开衣衫后,湿泛滥的微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