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蹭来蹭去,又莫名其妙地摸啊摸――神经病,你理我远。”
她没有回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吞咽声证明着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何林曼嘴里着的,是他的。
“知啊,我――啊,哥哥你好坏啊,满脑都想着这些吗?虫上脑!”她的目光落在那不知何时昂扬的上,突然噗得笑了,“你了啊。”
这个认知使何林曼到兴奋,她再一次停了手,指腹在那渗白的端缓缓打转。
这种事何淮安是从没想过的,一方面是何林曼太气,不可能会去这种事。而另一方面,他自己也觉得好像不太好,他可以去给何林曼,但不会去要求何林曼给他交。
“嗯……没,只是……”她支吾了半天也说不什么,只是手指从巴划到了结,终于她抬了,在那凸起的地方亲了亲,引得何淮安皱眉,“别闹。”
安抚着她的背没说话。
“哥哥,你心也不好吗?”她仰,看着他的巴,忍不住伸手去摸,“要不我们提前回去吧?”
“我又没闹,嘛,我亲你很不乐意吗?”
“不是很痛吗?哥哥……”她听着何淮安重的呼声,自己也脸红了,嘴巴发,可莫名的,又觉得这种觉很奇妙,现在,何淮安是由她主宰的。
“我会的可多了,比如呢,哎,我摸摸可以吗?”她这时候可神了,手摸何淮安的里,握着那灼的阳,“淮安,它好啊,而且变……好的,这样舒服吗?”她完全没技巧的乱来,或轻或重的,指甲无意刮蹭到的端,酥麻的滋味引得何淮安闷哼一声,何林曼不懂,以为自己疼他了,愣在那不敢动,“是,是不是很痛啊……那,那我不碰你了……”她罕见地到无措,“怎么办,很痛吗?”
当时她摔在地上,人都是懵得,脑里全是嗡嗡嗡的声音。
可现在,的的确确的发生了。
这个意外真的太奇怪,她觉得完全不可思议。可是已经发生了,因为这个意外,何淮安伤了睛,更不让她去雪了。
“我现在看不清,看不清知不知?”
“你生什么气嘛,你想要对不对,那我帮你好不好啊?嗯?”轻飘飘的,跟羽似的挠着何淮安的,他忍不住了发的唇,把转到一边,“你能帮我嘛啊,你离我远就很好了。”
“曼曼,你――你什么?”他察觉到不对,一个近乎荒谬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声音都变了,“Lydia,你在什么?”
“Lydia――”他挤着声喊她的名字,“你继续,不用停来。”
“你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