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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呢？好好跟你说也不听，不吃的。算了，次你不想就直说好了，我肯定不你。”

        “那你不要再那么凶了，还打我……”她也想睡了，说话也模模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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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有很疼……我了药的……”她有些不好意思。

        早晨醒来，何淮安已经刷完牙换好衣服了，见她还半睁半闭地坐在床上打哈欠，不住地晃啊晃的，没骨撑着一样，发乱糟糟地有些炸。

        “可以请假吗？我好困……没力气了……你跟爸爸说，我要请半天……就半天。”她说着又要睡了，很喜赖床，请假都请习惯了。

        可转噩梦又巴巴地跑过来。

见一声叹息，温的掌心抚着她的脊背，“怎么了这么多汗？梦都是假的，你哭什么，吓怕了啊？”他关了房间门，拉着何林曼到床上，声音很低，抚着微微发颤的脊背，“睡吧，没事的，那都是假的，傻孩！噩梦哪里能当真……你只有这时候才会想起我……药涂了没，面好像有啊。”

        “这么乖啊，恩？以后都这么乖好不好？”何淮安亲了亲她的嘴角，抚着她的肩胛，心还是让再睡一会。

        “好痛，淮安，我要你抱抱。”她的脸埋在何淮安的颈窝，明明之前吵翻天了，哭闹着人从房间去，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

        “药了还疼吗？是我不好……不要哭了，不然明天睛要的。”睡意地轻拍着她的背，又爬着起来，褪了她的，吓得何林曼拢了，“你，你嘛啊！”

        何林曼是离不开何淮安的。

        “痛要说的。”他掰开阴唇看了会，又把拉上，重新抱住她，“睡吧，好晚的。”

        何淮安坐床边把人抱怀里，跟给洋娃娃换衣服似的，衬衫裙一件件地套。搓着她脸上的，“起啦，你可以起来的对不对？不要赖床啦，这习惯不好的。”

        “我看看有没有血啊，不是很痛吗？”

        把拿来的校服衬衫放她手边，“该起了啊，把衣服换好。”

        “不打你，不打你！那你听不听话啊，老是不长记的，话也不听完就睡。”把她的被掖好，何淮安嘟囔着也阖睡去。

        “可是我的睛睁不开啦……”嗓还是哑的，趴着他上，声音拖得长长的，哼哼唧唧的被抱着去浴室，坐在一张小凳上，张着嘴，何淮安拿电动牙刷给她刷牙。

        “随便啦，你喜就行嘛。”

        “发怎么办呢？我扎不来的，别个卡行不行？”把沾了的巾拧，给何林曼脸，但拿着她发是没办法的。

        “淮安，你还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