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你经常给她扎发？”

        “你经常给人扎发吗？”何林曼见她动作娴熟，忍不住问，其实更想问的是，经常给那什么表妹扎吗？

        “小时候肯定是啊，现在长大了，哪里还有的。好啦，有没有扎的太紧？”

        秦怎么可能知她的心思，只想着能多说会儿话，“是啊，明筝还有――哦，家里还有个比你小一岁的妹妹，叫雯雯，回去了，你可以跟她个伴。”

        依稀听见秦好像在跟什么人说话，时不时地摸着她的脸，发的。何林曼小声嘟囔声，但没睁，“好吵哦……”

        “对！都去，都去！先回家休息休息，很晚了……”秦看她睛都睁不开了，摸着她的肩膀，“困了靠我上眯会儿，到了我再喊你！”

        在家这个时间她早睡了，因为发的时间很晚，所以到这已经是半夜了。

        不说了，他脑袋还隐隐泛着痛呢。

        可叶梁明哪敢多说什么，就何林曼那脾气他是领教过的，糊其辞地说了句:“就正常姑娘那脾气呗，人家什么样，她就什么样。”

        “孩睡了，都睡这么熟了……”

        “没有，谢谢。”何林曼继续窝在角落，戳着玻璃玩。叫雯雯……真难听，也不知全名叫什么，她妈妈就只给她一人绑过发，才没有什么妹妹的。只是她妈妈现在不在了……

        这人是谁呢？还想抱她，何林曼费力地睁开睛，外套已经披上了，盖着她的，压就看不见那人的样，只是他走的很稳，手好像也很大，就跟爸爸一样……

        “梁明，那孩到底怎样啊？这瞧着好像不大着调的……”秦昊坐着边上看了一路，不太放心地问着叶梁明，倒也不是觉得哪里不好，只是何林曼这孩瞧着……就是说不来。

可激动了，见何林曼不再抵她的靠近，试探地摸了摸她的发，“妈――伯母给你扎发可以吗？发散着。”

        了机场有人来接，何林曼到底个孩，瞧着外面哪哪都觉得新鲜，路过天安门，秦说:“回有时间带你去这逛逛，起早，咱们还可以看升旗……这地方好玩的多了去了，好吃也很多，不急，咱慢慢来哈。”

        “没事儿，我抱她去好了，你给她外套盖上，晚上风大，别冻着了。”

        “不吵，不吵，你睡啊……”

        “故呢？我想去那看看，里面大吗？我看电视上的皇帝都住那……红墙绿瓦对不对？”

        关灯前她睁了，只看见一背影，的，中等材，背得很直，是跟何先生完全不一样的人。

        这路好远啊，怎么还没到呢，车上肯定没有床舒服，她睡得也很浅，时不时地会醒一。觉车停来了，可她实在不想睁，又累又困，就听着秦低声跟着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