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妄柳:“那是耍杂技,单纯炫技而已。”
“好像是吧,毕竟知识改变命运,再穷也不能穷教育。”薛妄柳拢着袖想,要是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说不定自己也在这城里开个私塾,教教小孩们的上课读书,悠哉悠哉过几十年再换个地方教书。
江沅叹气:“真好,要是当年我们村里也有人教小孩读书,我兴许就不用离开爹娘上山学剑了。”
薛妄柳:……
你师尊这话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薛妄柳一边想着那你师父视力5.0看人准的,一边在考虑待会去找阮娘送膏药的时候要不要带上江沅。
江沅:“临街的书画摊上,前两天我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一群人围着那个书画先生写字,就瞧见他手上挂着石,写字还一动不动。”
剑修就对自己狠一,兰泽剑修穿得少的原因找到了!
万一要手,自己在这小伙面前岂不是馅了?不过那阮娘边还有许多孩,多江沅一个也算是多个帮手。
薛妄柳:……
“那他们厉害的。”薛妄柳。
“算是吧,不过你是在哪里看见的?”薛妄柳问。
他正想着这法不错,就听见这剑修又:“听我师尊说,这法还是华寒宗里传来的,他们住在雪山上,想来御寒的功力比我们还深厚。”
他想起刚刚那位阮娘的话,又转看向薛妄柳问:“这城里的孩都会念书吗?”
华寒宗那群小弟冬天里一个比一个穿得厚,到了后面的大弟倒是为了面穿得少些,再往上像自己这种老东西,常年都是窝在有气的屋里不动弹的,穿得少倒也无所谓了。
他将手上拿着的文房四宝揣怀里,抱着剑问:“郎君,我从前看人握笔手腕上还用线挂着块石,那也是练基本功吗?”
他脑里正想着,这时一阵大风裹挟着雪花迎面刮来,叫人睁不开睛。薛妄意识伸手挡住脸,正准备同江沅说这风大,别铁。
“不过也说不定,我师尊说我只适合练剑不适合读书,这双手生来就是握剑的,不是用来提笔写字木工的。”
薛妄柳心想那不见得,你练剑有天分能吃苦,但是读书也不是吃苦就能有好结果的事。
两个人又穿过一条巷,再过两条街就到家了。江沅摸了把脑袋上的雪,奇怪:“这雪还真的越来越大了,快些走吧。”
“如果练字都要那么练的话,我宁愿挂着石练剑,练到握不住剑也不愿意握笔。”江沅。
但是带着江沅自己手,岂不是能让他沉浸式验自己有多,对自己更加崇拜?